大少爷尚且能不动声色,二少爷倒是气的不可,就差没当场拔剑,将二房的几个堂弟一个个捅了。
他拎着剑到后院,筹办练剑宣泄宣泄胸中肝火。
“二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下人吓得赶紧拦住他。
他把信捏成一团,扔在脚下踩踏,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公仪可姃!害死菲菲,我还没找你报仇,你竟敢来威胁挑衅,不杀你这个贱婢,我百里无痕誓不为人!”
才看了几行字,他的眉毛就竖了起来,等把信看完,已是怒发冲冠。信是公仪可姃写来的,言辞间满是威胁之意,他们百里家若不肯归顺秦王,她便像毒死百里菲菲一样,把其别人一一害死。而这白瓷小瓶里装的,便是毒死百里菲菲的毒药。
二少爷本筹算一脚踹开他,听到他最后几句话,行动不由顿住。
一开端他们还只是旁敲侧击着说几句,过了几天干脆就撕破脸皮,差点没在灵堂上与长房两位少爷吵起来。
“让开!我要去杀了公仪可姃阿谁贱婢!”二少爷一把推开他。
他说完,拿着剑就要往外走。
从灵堂归去以后,二少爷气冲冲的回到院子,对下人道:“给本少爷拿酒来!”
二少爷冷哼一声,感觉大哥把这啰嗦的小子调到本身身边,就是来给他念佛的。他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滚下去吧,别迟误本少爷练剑!另有,这事不准奉告大哥,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二少爷把一根木桩一劈两半,收了剑势,问:“甚么东西?”他把盒子接畴昔,翻开一看,内里装着一只白瓷小瓶和一封信。
下人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又不放心的劝道:“二少爷想通就好,现在可不是惹事的时候,二少爷要想报仇,等过段时候承平了,主子绝对不拦二少爷!”
下人忙往地上一跪,抱住他的腿,苦苦劝道:“二少爷,您千万别打动啊!这信不必然是公仪可姃写的,或许是有人教唆诽谤!现在是特别期间,京都城大家自危,二少爷如果跑去杀了公仪可姃,那但是大祸啊!你不为本身考虑,也得为大少爷考虑,为全部百里家考虑啊!”
下人战战兢兢道:“二少爷,这会儿府里哪有酒啊,就算有,您也不能喝啊。”
不过确切分歧适明白日的闯到公仪府杀人,得等公仪可姃出门的时候,本身乔装打扮一番,半路截杀她!
他拿着白瓷小瓶看了看,没看出甚么花样,便把信从信封抽出,抖开来看。
想明白以后,他冲死死抱着他腿的下人道:“行了,本少爷不去就是,还不快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