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初握着祁长锦的手不由紧了紧,昂首看向祁长锦:“等这里的事灰尘落定,我们便回大燕,我去找师父,他或许晓得如何医治解离症,就算他不晓得,我翻遍医书也会找出医治体例,必然治好你的病!”
“大表兄先坐下渐渐说,”九皇子道,“不消大表兄提,我也会救二表兄的,昨夜我本已经在宫门口拦住禁军,差点便能将人救下,只可惜秦王俄然呈现,我倒是不好脱手了。”
“我没干系,”映初道,“乔公子还是一同出征去吧,疆场凶恶,才更需求你们守望互助。”
“殿下不嫌弃我茶艺低劣,是我的幸运。”映初微微一笑道。
映初恍忽了一下,宿世此生的仇敌终究被俘,她竟有种不实在的感受,“真的抓住他了?别人呢?”
“我还想着,你们再不返来,我便要派人去寻你们呢,”秦王说着,与他们一同走进房间,等门关好了,才低声问,“此行成果如何?”
大少爷百里无尘是天亮以后,才晓得百里无痕出事了,服侍百里无痕的丫环晨起发明二少爷不在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因大少爷叮咛过要重视二少爷的行迹,以是不敢怠慢,立即就去禀告了大少爷。
映初道:“百里无痕对我起了杀心,本来我是不想救他的,但是殿下给我面子,我天然也要投桃报李。实在要救他也不难,血书从他身上搜出来,再如何替他洗脱罪名,皇上也不会完整信赖,倒不如顺势而为,让他承认是与三皇子冒充勾搭,想骗得信物,为朝廷安插一个细作到叛军中。”
乔殊彦不想他们沉浸在不高兴的事中,道:“映初,李沧泽现在正关在地牢里,你要不要去看一眼?”映初和长锦分离这么久,全都拜李沧泽所赐,映初内心有多恨李沧泽,不言而喻。
九皇子无法道:“是我错了,我向你报歉还不成吗?你信赖我,我并非是不信赖你,只是一时情急,想问个明白罢了。”
映初坐在祁长锦身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此去平叛,你必然要谨慎,定时写信返来,如果半个月收不到你的信,我便去找你!”
他把野望埋没在笑容以后,道:“到时候我再来找你,你再为我煮一次茶可好?”
映初脸上飘着两朵红霞,问道:“你们几时返来的?此行还顺利吗?”
“对,是我考虑不周,乔大哥还是留下为好!”秦王也点头道。
“那我便感谢九殿下了。”映初笑道。
九皇子一走,映初便去将身上沾了茶水的裙子换了,然后去了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