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说,“那么你是裁判,你应当最清楚谁完整地赢了,谁又完整地输了。疆场上得不到的东西,他们别想再构和桌上获得。”
“我的体例在总部,在军区挂职,现在又在你们个人军挂职。”陈韬答复。
他们对视着,感受陌生却又熟谙。陈韬从李牧眼中看到了一些熟谙的东西,而李牧从陈韬眼里看到了一些亲热的东西。所谓惺惺相惜便是如此。
陈韬的身份最合适。
“首长,既然要我们接管残暴的局面,那么特大也要接管残暴的局面。”李牧不为所动。
他的精力状况并不好,信赖在其别人熟睡的时候,他仍然保持着一丝警戒。充满了血丝的双眼,眼眶深陷,脏兮兮且到处都是撕分裂口的老式迷彩服,和整齐的房间格格不入。但仅仅抿着的因为缺水而发白的嘴唇申明着,只要陈韬胆敢轻举妄动,他手里的军刀就会扎过来。
“也就是说,我们落空你们的踪迹的时候,你们已经潜入了营地。”陈韬说。
“是如许。”李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