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韬脑筋里还在回想李牧刚才说的那几句话，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李牧持续怒斥，“徐岩说你小子是个火药包，一点就炸，我看你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点也炸！你留队为的是甚么？既然你挑选了留下，你为甚么始终不肯给这支军队多一份信赖？我晓得你之前碰到过一些不公允的事情。但是你不能一棍子就把整船人扫倒。那么大一支军队，不免会有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放眼全天下，哪支军队不是如此？何况你莫非没有看到，我党正在尽力改正一些不正之风吗？李牧我奉告你，我没徐岩那么有耐烦，你这个思惟如果不进步进步，我看你就等着年限到从速的清算清算滚蛋！就当徐岩瞎了眼！”
或许是自发说话太重了，或许是因为李牧发楞的神采，陈韬缓了口气，缓声说，“我和你连长是师兄弟，我比他高两届。集训队开训之前，我从他那边体味过你们的环境。特别是你。李牧，我和你打仗未几，但是我认同徐岩的观点。”
李牧还是方才那种神采，瞳孔放大，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