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常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小弟,也开端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的,不如何把他放在眼里了。
于知秋目光一转,瞥了一眼傅余年身边的方知有,随后,他向傅余年点点头,说道:“你很懂端方。”
咔嚓!
“剁了他!”
于家宴悄悄咬了咬牙,他五指并刀,做了一个划过脖子的行动,而后恶狠狠地指了指傅余年,但毕竟没敢发作。
傅余年笑了笑,涓滴不在乎于家宴的威胁,反而亮亮堂堂,大声说道:“怪不得你只能做一个打手,做个小弟,当不了大哥。”
李大疆落马,这个位置必定就空了出来,房雄关一个内举不避亲,几句话的事情,又一个姓房的轻松上位。
于知秋作为江南省社团权势的执盟主者,走路都是迈着螃蟹步,横着走的,甚么时候被人这么欺侮过,并且是当着本技艺下的面。
于知秋重重的吐出两口浊气,红光满面的脸先是变得惨白,然后转黑,黑莲压城普通,阴沉得吓人。
那中年人自来熟,哈哈一笑,特别和蔼,“江南市副市长,方剂良。”
于知秋手指一颤,抓起餐桌上那一枚一块钱的钢镚,放在面前用力瞧了瞧,一字一句的道:“1、块、钢、镚,这就是补偿?”
那人傅余年也认得,恰是城南地中海的蒲所长。
在二楼餐厅最中心的长官上,坐着一人,恰是于知秋。
他咬了咬牙,跟着傅余年,走出泽水园饭店。
于知秋指着傅余年,“小子,你这是在玩火!”
闻言,方知有内心一寒。
傅余年把钢镚放在了餐桌上,渐渐推到了于知秋的面前。
“晓得了生哥。”张经邦面色安静,比及转过身,鼻头一酸,差点掉下眼泪。
这可真的是跳进了龙潭虎穴了。
傅余年还是正襟端坐,语气平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就是我对贵社团刘祀的补偿款!”
到了早晨,方知有和唐撼山看到傅余年来了,二人一同迎上前去,异口同声地问道:“生哥,现在解缆吗?”
傅余年等他说完,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含笑说道:“我如果想走,谁也留不住,但你必须留下来,制止于知秋釜底抽薪,扫了砂石厂。”
方知有点了点头。
“剁了这两个杂碎!”
于知秋怔了怔,然后单手一拍餐桌,抬头大笑起来,仿佛笑得肚子都疼,他边捂着肚子边向四周的大汉们笑道:“你他·妈是还没断奶的乖宝宝吧?老子在你面前,当然是前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