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夙来都是恩仇清楚的人，他救了她，这份情她会记在内心，满满还，而当她以为本身将这份情还够了的时候，他们之间的仇，也该算算了。
“他早早地就走了，带着一半的金银珠宝。”唐古源摇着折扇，仿佛随口说道，“走的时候我看他神情有些不对，你们是不是闹冲突了？”
衣裳上面有着稠密的血腥味道，云舒本想让司马圣翼不要再穿这件衣裳，可话到嘴边，却如何也说不出去。
只是，亲人之间向来不会把如许的情分算得这么清楚，他们毕竟还是不敷熟络，是以云舒才会如此清楚地记取他和她之间的每一份恩典和仇怨吧。
“方才那人是司马圣翼吧。”摇着折扇，唐古源缓缓回身，看着未知的陆地深处，那边，是雪域的方向。
东方擎苍不感觉苦笑，他一向觉得他才是黄雀，没想到，真正的黄雀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