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到底是如何回事?”
琉月一笑,纪妈妈性子慎重,行事说话非常谨慎,不知有多久没看到过她满脸嫌弃的说狠话了。
“妈妈火眼金睛,我那件衣裳的布料里,有很浓烈的花粉花蜜香气,以是才会招来蜜蜂。
纪妈妈接着道:“前几天,思思奉告奴婢,说小蝶比来频繁去绣房,您说,本日的事情,会不会跟小蝶去绣房有干系?”
并且,你不感觉奇特吗,绣房有多少年没给我做过衣裳了,此次的尺寸就方才好,莫非绣房来要过我的尺寸?”
下楼走了好远,青锁心不足悸的转头看了一眼观亭台,转过甚忧心忡忡道:
回到院子里,她径直去了小书房,在内里写了几张大字,又画了一幅水墨山川,纪妈妈便过来了。
琉月回身,观亭台上,一身墨衣的男人遗世独立,满头乌发在轻风中翻飞飘舞,虽与他相隔悠远,琉月仿佛仍能感遭到那双幽深冰冷的眸子,紧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