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乔仕达说。
“为甚么呢?”乔仕达说。
我挠挠头皮:“乔书记明察秋毫啊……对不起,乔书记,我错了,不该偷吃带领的生果……”
乔仕达摸起茶几上的一盒中华烟,抽出一支,我忙摸起打火机给他点着,他慢悠悠吸了两口。
笑完,乔仕达说:“小易,今晚我们的说话仿佛很高兴……”
我点点头:“是!”
我说:“行!”
我说:“凭知己说,我会说好!”
我说:“我是装的!”
一会儿,乔仕达将烟头摁死,摸起电话,接着就拨号。
乔仕达微微一怔,仿佛没有想到我会用如许的语气和他说话,接着就笑:“想不想晓得?”
乔仕达说:“张之洞新任湖北总督时,抚军谭继洵特地在黄鹤楼设席拂尘道贺,并请了鄂东诸县的县官作陪。席间,张之洞、谭继洵二报酬长江究竟有多宽而争论起来。谭说五里三,张说七里三,二人互不相让,争得面红耳赤。因而张之洞、谭继洵二性命江夏知县陈树屏答复……”
“那你筹算如何超越她呢?”乔仕达说。
“那他如何答复的?”我说。
“哦……”乔仕达点点头,皱了皱眉头。
乔仕达笑起来。
我说:“那我就不想晓得了……”
乔仕达看着我,又说:“你刚才出去之前,偷吃我的生果了,是不是?”
乔仕达说:“小易,你猜我明天上午筹办干吗?”
“临时不谈构造部考查组的考查成果,我只问你小我,你感觉秋桐同道此人是好还是不好?”
乔仕达默不出声地听着,边悠悠地抽烟。
我说:“那是我装得很像,你没看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