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比来还好吗?”老黎又端起茶杯,渐渐喝了一口。
“是――果断服从副总司令的唆使……”方爱国说。
“既然明天你可贵不足暇,那明天上午就好好陪我吧……哪儿都不要去了,就在这喝茶……”老黎说。
吃完早餐,我给方爱国打电话。
我本来想只要老黎持续问下去,我就奉告他事情的全数,但是,他底子没有任何问的意义。
“嗯……是的……”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咧了咧嘴。
“嗯……”我同意四哥的阐发,说:“我现在最顾虑的就是这边……刚才方爱国的话里意义很较着,现在是战时状况,他们采纳行动不必经我同意,他们现在是直接服从于大本营,直接服从于李顺……皇者保镳另有冬儿,都已经处在他们的周到监督之下,随时他们都会采纳极度行动……”
方爱国没有说话。
“看你仿佛心神不宁……有苦衷?”老黎又翻了下眼皮。
“嗯……”我说。
“既然大本营已经批准了行动打算,我就不做甚么详细的唆使了,但我要夸大一点,那就是在此次行动中,要尽量做到速战持久,不要拖泥带水,手腕要干脆,该处理的人要毫不踌躇当即处理,只如果大本营点了名的人,一个活口不留,果断贯彻落实好大本营的号令,不能打任何一点扣头,不能留一点情面……”
“是――副总司令!”方爱国立即答复。
“嗯……”我顿了下:“给我说下你们的行动打算……”
俄然莫名有些鄙夷本身的品德,却又感到非常无法。
“老是看我干吗,如何不喝茶?”老黎翻了下眼皮。
我勉强笑了下,没说话。
“一起出来喝茶好不好?”老黎说。
“小克,起床了吗?”老黎的声音听起来很安静。
我带着不测的眼神看着老黎,仿佛,老黎对我说的话并不感兴趣,仿佛,乃至,他都没有问我到底要出甚么样的大事。
四哥的话让我获得了某种程度的安抚和安稳。
“不是,不是,只是……”方爱国忙说。
“好了,我说完了,有甚么环境随时汇报……”
“加了个‘吧’……呵呵,仿佛你也不是很肯定啊……”老黎笑起来。
“哦……”
老黎看着我:“李顺那边啊,金三角啊……那边但是长年闷热湿热的,可贵有个好气候的……”
“不忙,周末呢……”我说。
“不是吗?”老黎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