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现在想来是值得的……”张瑛笑着说:“我给你说呀,谢非,实在不但我窜改了儿子,儿子也在窜改我呢……”
“如何了?”谢非说。
“草创期间的事情是不分日夜的,马云有了甚么点子,一通电话,10分钟后就在家开会。他满嘴的B2B、C2C、搜刮、社区之类的专业术语我是听不懂的,但他们开会我会很忙。他们白日开会,我在厨房做饭;他们半夜开会,我在厨房做夜宵,我顶着政委的虚职,干着勤杂工的事。在没有红利前,每人每月500块薪水,这点钱买菜都不敷,家里的食堂要包管开伙,加班开会的夜宵品格必须包管。我常常问本身:哎――我本来当教员当得好好的,为甚么就成了一个倒贴炊事费的老妈子了?”张瑛持续说。
听完这一段采访,我沉默了。
“哦……”谢非的声音。
“嗯……”张瑛顿了顿,接着说:“我和马云是大学同窗,毕业就拿了结婚证。马云不是个帅男人,我看中的是他能做很多帅男人做不了的事情:组建杭州第一个英语角、为本国旅客担负导游赚外汇、四周接课做兼职、同时还能成为杭州十大杰出青年西席……但是,婚后很长一段时候我都处在一种惶恐中,因为他的不测状况层出不穷――”
张瑛持续说:“儿子从小学到初中,我没接送过他,都是本身背个书包去挤大众汽车。现在,辞职回家的我每天早上做好早餐,和儿子一起吃,再开车送他去黉舍。接着,我顿时去农贸市场买菜,回家今后两荤一素一汤地搭配好,配上餐后生果,用一个分红三层的小食盒装着,然后去儿子的黉舍门口等他中午放学。我辞职回家半年后,儿子的成绩在班上升了17个位置。班主任也说他不但学习进步了,就连在班上的分缘都变好了,他越来越开畅、爱笑、宽大,从之前的外向门生变成了一个阳光少年!”
“周末的时候,他会挽着我一起出去逛街。路过临海路的时候,给我保举一家叫四时风骚的长裙专卖店。在我印象中,自从我进了阿里巴巴后,我就没穿太长裙了,我的衣橱里全都是红色、银灰或者玄色的职业套装,内里的裙子也都是直筒套裙,那样的裙子才合适我的身份。现在,我不必在乎这些了,我就是个居家的女人,我能够穿任何我想穿的衣服。儿子给我保举了一条玫瑰红的丝绒长裙,上面斜斜地缀着一圈金色的流苏,一看就让人喜好。 我的穿着气势就此窜改。有空的时候,我会去阿里巴巴看之前的同事,大师看我的眼神都充满惊奇,说我现在充满了女人味,显得比之前标致了很多……”张瑛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小女人的幸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