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拉玛并不害怕人类的挑衅,如果需求,他会命令部下的兽人兵士如疾风般囊括这小我类城镇,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塔尔拉玛喜好的,只是在那些人类女性的丈夫面前虐待她们时,人类男人收回的野兽般清脆却又无能为力的低吼――强/奸,只是满足这类虐待快/感的手腕之一。

那小我类兵士没有和兽人一样的健硕肌肉和细弱臂膀,但是他的身材颀长而均匀,一柄长而刻薄的重剑插在他面前的地盘上――如果这是他的兵器,那么塔尔拉吗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一个很毒手的仇敌――即便是兽人,也不是谁都能挥动如许沉重的兵器战役。

但是塔尔拉玛并没有折磨阿谁男人太长时候――并非他不想,只是……那些血窟兽人有些不太谨慎,一上来就压爆了阿谁女人的肚子。

“都给老子在这里站好!”

塔尔拉玛并没有完整听懂阿谁男人的话――他的通用语水准还是不太高;不过他晓得了,这片地盘上稀有以千计的人类,而他们都躲到这片地盘上最南端的城镇去了。

获得了谍报的塔尔拉玛没有放过那对儿人类伉俪――他当着阿谁男人的面强/奸了他的老婆――或者说是轮/奸。

塔尔拉玛眯起了眼睛,愣住了本身的脚步;那些血窟兽人跟在他的身后,因为首级的俄然停下而乱作了一团。

这个发明让塔尔拉玛非常镇静――他摘下了本身后背上的战斧――这柄久经疆场的兵器和它的仆人一样,早已经饥渴难耐。

在那以后的一段时候里,塔尔拉玛带着他的兽人兵士们在西部荒漠上向南行进;他们冲进了每一户农场。却再也没有发明任何人类的踪迹――这个孱羸而怯懦的种族就仿佛纳格兰草原上的田鼠一样躲藏了起来。

不过塔尔拉玛没有如许做――兽人的字典里没有仁慈,但是他们热中于单打独斗――而这,明显是劈面那小我类兵士再向本身开释的信号。

塔尔拉玛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健的人类――那铁桶般的、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乌黑色板甲下,是一具在身高上和兽人比拟毫不减色的身躯。

塔尔拉玛没有理睬这群躁动不安的血窟兽人,他细心地打量着那小我类兵士,然后发明对方也在打量着他。

终究塔尔拉玛决定带着本身的兽人兵士们向西部荒漠南部那小我类的聚居点进军――他本应向暴风城里的兽人军队寻求更多的帮忙,但是他决定不如许做,因为他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个名为“人类”的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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