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痴人！”古加尔左边的阿谁脑袋大声呵叱着，然后他的右手便抬了起来，狠狠地打向右边的阿谁脑袋。
“真的甚么？真的杀死了那些废料？祖赫德，不要一副惊奇的模样，我晓得我和我们战歌氏族的懦夫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就在一边看着――和那两个布莱克汉的崽子一起。”格罗姆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毫不客气。
“噤声！古加尔，噤声！”古尔丹峻厉地喝止了食人魔的话，“我不想让其他兽人，特别是格罗姆和祖赫德晓得那件事情，你懂吗？蠢货！”
“是，是……”古加尔右边的阿谁头被古尔丹的声音吓得展开了眼睛，忙不迭地答复道。
“好痛！”古加尔的两个脑袋同时叫道――固然各自有各自的思惟，也能节制身材，但是痛觉仿佛是共享的。
“格罗姆，你真的感觉古尔丹的说法是对的？比及那群人类来到这个大营，看到那么多兽人已经死了，它们莫非就不会迷惑是谁杀死了这些兽人？”祖赫德感觉古尔丹昨晚的信口扯谈，底子就站不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