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在她的仁惠宫内,她也许还会大着胆量对一朝天子撒娇邀宠,可在这御书房内,倒是不敢有涓滴松弛的。稍有不慎,恐会被外头的御前侍卫押去天牢。

门庭若市的齐王府,现在也将新娘子迎入了家门。

温婉儿翻了个白眼,可惜被红盖头遮着,甚么都看不到,也甚么都没法被看到。

混蛋!也不怕踢到我肚子!踢伤你孩子!

“就说咯!这算哪门子事嘛!”

因而,皇后害羞带怯地嫣然一笑,将脸埋入皇上的怀里,柔声细气隧道:“臣妾由那温三蜜斯,想到了初进宫时的本身……”

……

跟着喜婆一声接着一声喜意洋洋的呼喊,温婉儿乘坐的花轿被“啪”地一声踢开了轿门。

比来那次,距今也有些年初了吧?连去她那边都屈指可数,何况是来这御书房。

皇上几近是每晚都有分歧的嫔妃侍寝,确切有好些光阴未召她侍寝了,有些忘了她曾经的滋味,时下适逢白日,得以清楚地见到她羞臊的神采、泛红的嫩肤。加上她久未承恩露,稍一挑逗,就潮流众多,皇上一时髦起,竟也如初宠幸某个妃嫔时那般的干柴烈火,噼里啪啦地在御书房里熊熊旺燃起来……

细细数来,据前次这般风景,有多少年了?好似在她还未诞下萧钧之前吧?

不知谁,在人群中说了这么一句,世人又默了。也是!又不是被人给绑着身、蒙着眼不给看,是他们贪小便宜,净忙着抢荷包了。

顿时,“砰砰啪啪”的炮仗声、锣鼓笙箫的喜乐声,合奏似得齐齐上演。

而后,她被传来御书房服侍的次数越来越少。间隔也越来越长。

前后一想通,场上顿时沸腾了。

“皇后去了趟丞相府,但是瞧见了甚么功德?这么高兴?”

皇后欲迎还拒地开口,被皇上拿嘴堵住了。

“过火盆咯!祝新郎新娘此后的日子红红火火!”

“哦?这么说,温丞相这个女儿,也有皇后这般花容月貌?竟然能让皇后想到幼年时的本身?”皇上低低笑着,头埋入皇后的颈子,吸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双手抚上了她的胸。

下首,刚从宫外返来的皇后,毕恭毕敬地跪在蒲团上,刚向皇上回禀完此行出宫探到的点点滴滴。

御书房内,皇上身披黄袍,懒洋洋地立在书桌前,挥动手里的笔,意兴所至地画着甚么。内心却策画着某个打算。

“没甚么妥不当的。朕想要,皇后喜好,那里都妥。”

幸而被眼明手快的萧锦杭一把捞住,扶住她在原地站稳,低低的笑声响彻在她耳畔:“这么急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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