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还是好打发的,比了比一个数字:“半年的糖葫芦。”
“是啊是啊,还是我们好,想如何样就如何样。”玉蟾凑到箫卿颜跟前趴在箫卿颜身上说,“姐姐,你还记得你上一次给楚帝下的蛊么?”
坐在箫卿颜动手处的箫卿羽也看到了阿谁让人腻烦的前姐夫,池君尘为箫卿羽添了一杯酒:“如何了?”
“好,半年的糖葫芦。”箫卿颜打动的抱着玉蟾,“还是你知心。”
箫卿颜抬了抬眉毛,看了一眼柳秀士,秀士的品级还真是不低啊。这在六品小毛头到处跑的后宫,竟然有五品秀士还真是一个圣眷稠密的家伙。
箫卿颜将请柬拿起来一看,本来三天以后就有宴席,是为了三国汇的斗文的收场宴。箫卿颜挥手让宫女下去了,玉蟾趴在箫卿颜的怀中:“姐姐,这池君煜做甚么啊,这好好直接将请柬送给陛下不就好了,为甚么伶仃给我们送一份。”
“这也是规矩,嫔妾与郡主也是有缘,不若嫔妾为郡主带路如何?”柳秀士做低了姿势问。
柳秀士起来,看了一眼箫卿颜。只见月色下的箫卿颜就似那妖精化人,一颦一笑都是魅惑。固然比楚蓉逊上三分,可说到底也是绝色美人。柳秀士不得不平气顾家的基因,这一个一个都是美人还真是上天眷顾的家属。
箫卿羽抬眼一瞧,看到坐在池君墨身边阿谁低眉扎眼的女子讨厌地一皱眉:“啧,本妃道是谁,本来另有一个如许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箫卿颜迷惑地问:“记得,如何了?”
箫卿羽扬起了眉毛:“甚么话也敢胡说,不怕拔了舌头不成?”
池君尘抿唇一笑:“你担忧那么多干甚么,端华郡主可不是你姐姐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东晋的美人一个一个都是带毒的。”
就在姐妹两腻歪的时候,一个宫婢排闼出去了,躬着身子高高举起了一个盘子。箫卿颜看着那盘子上金光闪闪的册子便晓得那是甚么了,也就只要北梁皇宫才有那么骚包的请柬。
箫卿颜就似才反应过来一样笑着点了点头:“是啊,这时候可不早了,如果误了好歌舞就不好了。”
箫卿颜抬起了眉毛,那蛊不过是临时让楚帝这个好色之人对女人干不出甚么事来。这玉蟾又想弄出甚么幺蛾子?
箫卿羽见柳秀士还算识相,便不再究查只是警告一句:“柳秀士,别看你现在是圣眷浓的人,如果这后宫的风向向来都是捉摸不定的,甚么时候因为一句话毁了本身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