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箫卿颜囧地将近晕畴昔了,还是声如蚊蚋地应了一声。这一声承诺让池君墨的眼中的火燃烧的更旺了,池君墨得了应允,顺势拉着箫卿颜往床上一躺,但是当他的背被那些被褥下的硬疙瘩搁住的时候,他皱起了眉头。池君墨翻开了被褥,只见密密麻麻的桂圆,花生,红枣以及金银锞子。
“不,你甚么都没做错。”池君墨立马辩驳道,他看着这个稚气未脱的女子赶紧否定。这个女子没有做错甚么,他们之间的事情,错的人向来不是她。池君墨笑着打趣:“是我想要看看我的娘子。”
箫卿颜瞪大了眼睛,但是嘴里还是应了一声,她的手端起了那酒杯。池君墨笑着与她两手订交,那灯下的倒影好似鸳鸯交颈,这寄意很好,戏水鸳鸯,恩爱平生。池君墨看着低着头的箫卿颜,只感觉现在的场景就似一场甘美的梦。没有宋玉烟,没有池君煜,没有池君兮,没有甚么勾心斗角,没有甚么诡计阳谋。有的只是他与面前的这个女人,一个浅显而和顺的老婆。
池君墨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本来曾经的箫卿颜是如许的纯真。他的眼神一柔:“不管如何样,你都是我的老婆,我都喜好你。”
池君墨将箫卿颜的衣服尽数褪尽了,看那身量非常青涩像极了青果子。箫卿颜捂着脸不敢面对池君墨,只好背对着他,就算是帷幔遮住了大半的光芒,也能够看到那青青紫紫的坐痕。他抚摩着箫卿颜的背部,只感觉像上好的丝绸一样吸手。池君墨看着箫卿颜柔声道:“别惊骇,交给我。”箫卿颜收回一声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应对声。
当两人完整连络在一起的时候,箫卿颜收回了一声短促的哭声,这一声低泣却扑灭池君煜的火焰。被翻红浪,水乳融会的滋味很好,不像他们初度的连络,除了打劫就是血腥。
池君墨更加迷惑了,他伸手拿过那喜烛,这时滚烫的蜡滴溅在了他的手背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奉告他这统统都是真的。
“仿佛也不疼啊。”箫卿颜傻乎乎地笑着。池君墨也不晓得该如何说,如何会不疼,最后不疼那是因为坐久了,麻痹了底子就没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