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锋锐的笔尖已经刺进了脖子中,固然刺入的不是很深,但我信赖足以令庞建军感遭到灭亡的威胁。
吴震东应了声‘好’,然后从倒地昏迷的大个子保镳腰间取出一把匕首。
下一瞬,持枪的保镳就将枪口对准了我,厉声喝斥。
满脸鲜血的吴震东现在有些猖獗,目光中尽显镇静,“杀人真过瘾,如何还没够了呢,把这位八一哥交给我,我喜好那种感受。”
我又将笔尖往内刺了些许,“这可真是一件吓人的事情,你说呢,庞老板。”
“我们没你庞老板有钱,但想必明天把你杀死趁便在这屋里支解带出去埋了,然后偷渡到其他国度待个几十年还是不成题目的。我想,你那些忠心耿耿的部下会更体贴到底由谁来代替你的位置,而不是去满天下寻我们给你报仇。”
张红舞抽了口烟,看看我,再看看庞建军,“这是我男人,你当着他的面让我劈叉去服侍别人去服侍你,他捅你有理。”
‘砰’的又是一声响,然后我敏捷扭头望去,就见到本来被吴震东给打倒在地的阿谁大个子保镳,现在正拿着椅子往吴震东的头上砸去。
“不急。”将庞建军挡在身前,然后叮咛到拿枪阿谁保镳,“放下枪。”
“你他么的东博川,老子的事情你凭甚么包管,你保个几把卵-蛋!”
不得不说,庞建军确切老江湖,即便被我拿笔尖刺入脖子中,还是非常平静。
“红舞,你表个态,只要你点头,今后你还是是你的夜场皇后,我做你的天子,我们俩人联手,包管没人敢欺负你。”
东博川骂停了庞建军,随即走到了张红舞的面前。
“红舞啊,实在你也不消收山,只要你服侍好了我,我还是把场子全数交给你打理,背后有我的支撑,包管再也没人敢找你费事。然后收益我们四六分,你六,我四。如何样?”
“博川,你不消跟他废话,固然让这小子脱手,老子在江湖上闯荡几十年,早就把命丢在乱坟岗上了,活一天都是赚一天……”
正要送那保镳上路的时候,俄然,门外有人走了出去。
“如何,你来是羽老爷子的意义?”
“只要放了庞建军,我包管,明天这件事一笔取消,只要场子你确切放手,我也能够包管让庞建军不再向你们究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