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淼没有说话,精确说是她没有来得及说话,然后我的手机就再次响起了。
“老公,别弄了,要赢利了,要赚大钱了!”
一把全都给推出去后,我又把银行卡取出来拍到了桌上。
“啊~!”
“淼,你这名起的真好,真是水多啊,你都能喷两次,真是过分瘾了!”
足足半个多小时后,指头都白了,这才罢休。
崔淼赶紧禁止我,做足了戏份,“锋哥,这牌不能……”
我问崔淼会不会,她说会一点,因而我把她也插手了牌局,别的三位没定见。
一个多小时后,有个家伙输了二百万后,直接不玩了,忿忿的摸起手机走人。
我要去打牌,崔淼倒是不让我去。
崔淼在我耳边悄声的镇静着,然后把牌暴露来给我一看。
崔淼神采羞红,现在是真红。
“你管我,宪法规定打牌时不准襙壁了么?宪法都没规定,你管个几把毛,看好你那两毛钱就行了,别到时候输的连几把毛都薅洁净了!”
这让我有点烦,现在是真的烦!
“打牌打牌打牌,这就打,襙,炮都不打了,这就陪你打,输死你个王八蛋!”
但他没走,看起来就像是怕我骂他输光腚的王八蛋似的。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了,先不要了,淼淼受不了了,我们去打牌好不好,淼淼陪你一起,但是输多了咱就不准玩了,最多输一百万。假定你听淼淼的,那早晨淼淼再好好服侍你。”
下底一万,封顶十万,不答应黑,并且没有235杀豹子那一说。
究竟也确切如我所愿,崔淼一起横杀,无可对抗,气贯长虹,一往无前,的确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底子没人能够反对。
只是明天我这个手啊,这个抠壁手啊……
坐在我中间后,重新玩牌,炸金花。
“我当然带种,不带种哪来的你?如何拼,你说!”
然后,崔淼就被我拉出旅店,开车拉到了一个棋牌室。
我扑灭一支卷烟,然后乐呵呵的看着他,“输光了的王八蛋,你慢点走啊!”
“我说朱少,你来之前是不是给人美女脱手抠了,不然她运气如何那么旺!”
说完,崔淼就羞怯的低下了小脑袋,拿头发挡住了娇红的小面庞儿。
木地板上,尽是湿漉漉的黏液,床上就更不消多说了,床单都湿漉漉的,跟才洗过似的。
“行啊朱少,难怪来的这么晚,如许的美人儿在侧,换我我都舍不得出门,非得死她壁上不成。如许,咱明天不打牌了,我直接输你一百万,你把美人儿借我几天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