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些男人不是喜好我这张脸吗,那就用这张脸为这个家做些甚么吧。因而我趁着姐姐白日去做工,穿上客岁生辰娘亲手为我做的红衣,去到乾城驰名的酒馆,周旋于那些纨绔后辈间。
几巡酒罢,李公子倒是不肯放我走,说我无趣,号令着要去怡红院,但是他早已醉醺醺,走也走不动。这么小我渣,醉了也不循分,人软绵绵的,搂着我腰的手倒是掰也掰不开。
姐姐,我去那里?我能去那里?娘已经不在了,连你也不要我了么?我想问问她,但她早已转成分开,头也不回。
乾城仿佛向来就不是个被神眷顾的处所。前阵子的瘟疫才畴昔不久,未曾想又遭受了水灾,水灾接着又激发了蝗灾,能够说是民不聊生。
在我十五岁的年纪,周遭便有很多人说姐姐和我样貌生的俏,上门向姐姐提亲的人越来越多,本来觉得姐姐能嫁个好归宿,却不料,日夜劳累的娘身材终究还是垮掉了,常常会头晕目炫,饭也吃不下,日渐肥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