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的女人如何办?还在弗朗西斯上校手里呢。”许军说。
“保振说得对,我感觉保罗船长没有来由杀我们,打海盗还要靠我们呢。”我说。
王保振又拉开一个大柜子,内里竟然有两架火箭筒和八个火箭弹。
这条船比我们渔船还要大,也是两层,但船有些旧了,舱门和雕栏锈迹斑斑,看上去像是条报废的客船。
“是吗,还抽你的血?他们可没抽我们的血。”李世双说,“看你长得嫩?想喝你的血?”
“来由?很简朴,杀了我们三个,然后保罗船长再招兵买马也很轻易。”李世双说。
“保振,你和保罗说,我们果断不缴枪,你奉告他,既然大师都在同一条船上,就要相互信赖。”许军说,“然后,你再看看他甚么意义?”
“是的,我们现在是弗朗西斯上校的雇佣军了,这卷烟是福利。”许军说。
“别聊了,都把枪拿着,弹夹顶上去。”许军说着拿起一把五六式冲锋枪。
“当然得擦,还得常常擦,把枪支的零件卸下来擦。”我说。
“这个不难,装上火箭弹就能发射,坦克车都能打穿。”我说。
“我有个主张,要不弄死保罗他们三个,海盗我们也不打了,直接开船走人。”李世双说。
“保罗要想杀我们,早就杀了,在他那条破帆船上就能杀我们。”王保振说。
“没传闻过海盗都把本身亲娘带船上的。”王保振说。
“许军,我说个事,保罗船长让我们把枪支弹药全上缴给他。”王保振说。
“说枪的事,这个枪缴是不缴?”王保振问。
许军号召我和王保振进宿舍,宿舍的门不高,要低头才气出来,但内里宽广,有六个床铺,另有两个睡袋,睡袋中间是柜子。
“你们说了要和他见面?”我问。
“你她吗的还笑?”许军说。
“没有,我们几个都查过了。”王保振说。
“我感觉这是一个骗局,一个诡计。”李世双说。
许军吐了一口气。
“这枪还要擦?这不挺新的吗?”李世双说。
“我能忙甚么?给我做体检,抽我的血,就这些。”我说。
“保罗同意了,他奉告我们不要擦枪走火了。”王保振说。
“有这个能够。”我说。
“这么短长?你从戎的时候玩过这火箭筒?”李世双问。
“没玩过。”我说。“军队设备的都是五六式冲锋枪。”
柜子里放着三把AK-47突击步枪,两把五六式冲锋枪,上面是十几个弹匣,另有十几个手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