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消防栓那边有斧头。”许军说,“用斧头砍。”
“我们不是干掉保镳了吗,干掉保镳就有枪了,等戈鲁和保镳们跳海,我们就一个个杀掉,然后把女人都救上来。”王保振说。
“如果不上厕所呢?或者如何把三个保镳分开?”我说。
“终究开船了。”我说。
“三个保镳,明天夜里我看到有三个。”许军说。“不过,这三个保镳都是呆在一起的,要想体例把他们引开,或者等一个保镳上厕所,在厕所里干掉。”
“有粮,从明天到现在,许军的情感都不好。”王保振说。
“对了,那些女人要不要救?”王保振说,“死了挺可惜的。”
“直接脱手?三个保镳?用一把菜刀?”王保振说。
王保振昂首朝驾驶舱看了看,“这女人野心可不小啊。”
“这船夜里有多少个保镳值班?”我问。
“不消分开他们呢?我们直接脱手?”许军说。
“我去,睡吧,明天再说吧。”许军说道。
“那得找汽油。”我说。
货船终究起航了。船面上的木头摞得很高,足有三层楼那么高,两只海鸟站在高高的木头上不断鸣叫着,仿佛它们也要跟船远行。我看到木头的裂缝之间仿佛有一只个头不大的老鼠。
“放救生艇没那么轻易,这早晨有保镳盯着呢。”我说。
“明天上午,他碰到辛迪,辛迪萧瑟了他。”王保振说。
“不成能,辛迪不成能出售我,我很体味她。”许军说。
“灭火器都不在一个处所,我们去拿灭火器不会被保镳发明吗?”王保振说。
“比如打火机打不出来火如何办?”王保振说。
我瞥见辛迪和戈鲁在驾驶舱门口,两人依着雕栏说话。
许军在另一头抽烟,脚不时踢着船雕栏。
“对啊,她如果出售我们,我们全都要被打靶。”我说。
“现在说的是用辛迪勾引保镳。”王保振说。
“船着火,我们都得跳海,死得更快。”王保振说。
“哪有男人对女人没兴趣的?有粮,我感受不好,我们得看紧许军,这小子甚么事都无能出来,他老是想劫船。”
“她应当会同意的。”许军说,“她也想从速回到蝙蝠岛。”
“那就想想如何把他们分开?”许军说。
“但是辛迪有能够分歧意。”我说。
“救生来筹算开倡寮吗?”许军说。
“为甚么不这么干呢?货船烧了,我们驾着救生艇分开,这很完美啊。”许军说,“不晓得辛迪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