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双从手腕上取下一块腕表,这腕表看上去很旧。
王倩眼睛潮湿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等一下,另有一个节目,不,不是节目,我掌嘴。”王保振说,“大师的贺礼都拿出来吧,老阎,你先拿出来。”
王保振把许军和王倩胳膊交叉一起。王倩一饮而尽。
“嫂子,还是喝个交杯酒吧,得有个氛围才行。”王保振说。“许船长,你过来。”
“这腕表是你爹留给你的,我不能要。”许军说。“你留着吧。”
“不可。”老阎挥了一动手,“得喝交杯酒。”
“老阎啊,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避孕套的海报?”王保振说。
“我这个东西,老迈得收。”孙大黑拿出一个塑料袋,取出来一个东西,还是用塑料袋包裹着,再翻开一层,还是塑料袋,再内里就是折叠的报纸,翻开报纸是一个烟盒纸。
王倩摇了点头。
“我就情愿喊她小嫂子。”老阎撇着嘴。
“保振,拜堂这个就算了,喝个酒就行了。”许军说。
“这你的喜酒,得喝。”王保振说。
“好,那就喝交杯酒吧。”老阎说。
“不喝也行,你亲我们每小我一口。”孙大黑说。
孙大黑咂了咂舌,“哎呦,保振,你短长,我服了,这是我爷爷给我留下来的。”
“别急,另有一张呢。”老阎说。
“你们这是逼我。”王倩跺着脚。
“别说了,这表太贵重了,我不收,就如许。”许军说。
“不是逼你,他们这是在调戏你。”杨珍妮冷冷地说道。
“我喝。”王倩擦了擦眼泪。
“利民牌卷烟,中华民国的,不错吧。”王保振说。
王倩手拍着胸口,狠恶的咳嗽着。王保振倒了杯茶,让她和缓一下。
世人一个个滴血在碗里,每人喝上一小口。我喝了一口,口感火辣,才知这碗里不是水,而是白酒。
“算了,她不想喝交杯酒,就不消喝了。”许军说。“别哭,不消喝了。”
“那不可,老迈,我现在能活到明天,全托你的福。”李世双说。
“老阎,你哪这么多废话?”王保振说道,“下一个,李世双。”
“你送这个烟盒纸?”陈小伟问。
“这是我爹留给我的老海鸥腕表,这腕表有三十多年了,还没有坏,我就把这个送给老迈。”李世双说。
“这个也不收,你爷爷留下来的,更贵重,下一个。”许军说。
“甚么下一个节目,严厉点,上面是,许船长和王倩拜堂结婚。”王保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