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法师站在柜前叫了一声:“店东!”
木棉籽好久没有喝酒了,闻到如此美酒香味他的酒瘾如暴风暴雨中的波浪再也按捺不住,此时现在他也顾不上甚么礼节,拿起酒杯就往嘴里倒。
“你既然提到酒钱,觉爷我说出来会吓你一跳,一罐一百年的夜郎酒起价五百钱!”
“不消了,我等在小王宫刚吃饱,呃!”聪慧法师说着用力打出一个饱嗝。
二人迈步走进酒馆。
伴计活宝撒腿跑进里屋。
“你们是大草本来的?但本法师听闻大草原是红人,但是你…”
聪慧法师接着瞪眼大吼:“去把你店里最好的酒给本法师拿上来!”
“嘿……”木棉籽手捂着大嘴偷笑。
木棉籽大喜:“嗨,太好了!我好久没喝酒了,恰好也去尝尝你说的好酒。刚才在小王宫我就想喝酒,但是被上林拦下了。这会他们都不在,我们能够放心大胆喝点酒归去好睡觉。”
酒过五巡两人才停下来歇一下,聪慧法师瞪着昏黄的眸子低声问:“高朋,你刚才说甚么酒仙城?酒仙城在何地?本法师畴前只是设想过天下应当有这么一个喝酒不费钱的处所,莫非是真有?”
二人悄悄出了房门走出小王宫来到街上。
聪慧法师笑够了,正色道:“店东,本法师拿出钱来也会吓你一跳!”说着从怀里取出金袋子,狠劲将金袋子往柜台上一砸。
二人边走边瞧寻觅剃头店。
聪慧法师惊奇地说:“甚么酒仙城王子?高朋这是何意?”
“哗啦……”数钱的伴计被聪慧法师一声怒喊惊到手中的硬币洒了一地,酒馆里顿时温馨下来,统统酒客的眼睛都望向炮制一拍一喊声响的聪慧法师。
“不是!不是!”觉爷连连摆手,“曲解!曲解!觉爷我向法师和这位高朋深表歉意。活宝!还站着干甚么?去地窖将那最后一罐一百年的夜郎极品拿来敬聪慧,不不,敬法师和使者!”
“五百钱?嘿……”聪慧法师放声大笑,他平生还向来没有笑得这么畅怀。酒馆里的酒客都被这放浪不羁的笑声镇住了,喝酒的搁下杯子,说话的闭上嘴,统统的眼睛都望过来。
聪慧法师不紧不慢翻开金袋子,一堆金子在柜台上闪着诱人的光芒。
聪慧法师凑过来讲:“嘿,高朋的头发是该补补缺,本法师的酒壶空了,也正想去神水酒家买一壶好酒,我们一起上街吧。”
二人接着轮番敬酒,喝下的酒越多酒兴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