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醐俄然想起上官彧曾往家里问过她黑豸的事,恍然大悟道:“上官大人弄这么个方剂,会不会是为了破案呢?他但是说过,比来大理寺接了个案子,那死者给仵作剖尸后,发明体内有异物,上官大人博学多识,看过上古文籍上有记录,思疑那死者体内的异物便是黑豸,大抵,他揣摩出这个方剂是为了那案子吧。”
玉醐点了头,待盈袖走了出去,玉醐笑道:“看纳兰大人神奥秘秘的,难不成这也是大人不肯请其他郎中,而找我来看脚伤的起因?”
纳兰容若谢过,既然这方剂没甚么题目,他就同玉醐聊起其他来,无外乎诗词曲赋,不成想玉醐医术了得,文采也不错,他只觉相见恨晚。
纳兰容若捏着那药方看了又看,揣摩找谁来问,太医他是不想的,怕这方剂一旦有题目,如此招摇反而害了妹婿,将熟谙的郎中遴选了一遍,开端才想起玉醐来,同她虽算不上很熟,也还是熟谙的,他也晓得玉醐给康熙亲笔御封药媓并不是沽名钓誉所来,而是对药材的精通,刚好今个本身不当差,遂决定去就教玉醐。
纳兰素韫听哥哥这么一说,内心公然轻松了很多,想着承诺过婆婆陪她白叟家吃晌午餐,便从娘家归去了。
玉醐明白,道:“纳兰大人放心,我不会对旁人说的,这本也不关我的事。”
早有人报给了纳兰容若,他由两个丫头搀扶着至前面待客大厅,见了玉醐先道歉:“劳动女人,真是不美意义,只是我这脚实在图不得了。”
在门口报上本身的姓名,刚好有位盛装的夫人颠末,是明珠的侧室赫氏,府里皆称之为二夫人,她见是个女人来访纳兰容若,便细心看了看,见玉醐花容月貌,看打扮固然简朴素雅,却也不像是贫寒人家的女儿,若不是大师闺秀,也是个小家碧玉,赫氏只朝玉醐微微一笑,并没有多事的问东问西。
纳兰容若如释重负:“既如此,我也就不担忧了,至于这方剂的事……”
固然不识,见年长本身,玉醐也还人家屈膝一礼,相互擦肩而过,赫氏出了府门,玉醐进到府里。
玉醐细心将方剂看了看,边看边道:“生草乌,白附子,蟾蜍,水蛭,苦杏仁,蛇床子……这些毒物如果调和于一处,外加其他慢毒之物,如何看都像是古书上记录的阿谁豢养黑豸的方剂,只是此中多了两样毒物又缺了几种暖和的药材,以是这方剂并无用处。”
纳兰容若接过看了眼,当即吃了一惊:“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