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哑巴了?说话呀!各抒己见呀!”年枭放开抚摩着额头的手,向在场的几位长老扫视了一眼,神采一正,催促道。
“四长老,你一贯是足智多谋,如何明天就江郎才尽了呢?”见大师又沉默了下来,年枭便点名对四长老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年家稀有千人,还怕他雨花山这些魔兵?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二长老豪气干云。
“头可断血可流,我们年家毫不做背信弃义的事!我果断反对将向铛铛供出!”二长老朗声道。
客堂内,鸦雀无声,有的抚摩着额头,有的摇了点头,有的手支撑着脸颊,在有一个共同的神采,那就是一脸的笑容。
“你这是没有体例的体例。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戋戋数千人,如何敌得过那么多具有魔功的魔兵呢?”年枭愁眉舒展地点头道,“大师要开动脑筋,尽力地想体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