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要献给彭思王的,不是下官的。”张黄连目光闪躲地说道。
“下官另有要事,恕不作陪!”
之前那些群情他的人,估计也是张黄连事前安排好了来带节拍的。
更何况,现在是张黄连不占理,乃至引发了公愤,他们更不敢脱手了。
李嚣嘴角一翘,道:“那他若如果晓得,你与林阳暗通款曲,会不会更成心机?”
“你!”
但是那些官兵却都畏首畏尾,一脸游移。
“殿下,这是从他府上搜出来的,黄金三百两,白银五千两,其他珠宝金饰代价临时没法预算,统统加起来总代价在一万到三万两白银之间。”
“将他的部下和亲信,全数叫出去。”李嚣又叮咛道。
打算就是。
部下也个个都是妙手。
张黄连眸子子转了转,持续说道:“殿下您也晓得,下官就那么点俸禄,家中更是一贫如洗,那里有那么多银子?”
李嚣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黄连。
“此事当真?!”
一旦李嚣派人来查,便是见一个杀一个。
见到这一幕,李嚣嘴角微微翘起。
身后跟着的几人,抬着一个很大的木质箱子。
上面,张黄连被五花大绑,被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
他所不知的是,每一个中原酒楼的卖力人皆由李嚣亲身遴选。
“殛毙朝廷命官,即便您是王爷,罪恶也不会轻吧?”
“如何,张大人作为父母官,不是最悔恨鄙视大唐律法之人吗?不会用饭不给银子吧?”李嚣面带戏谑地说道。
闻言,张黄连心中一紧,却面不改色地笑道:“殿下此话之意,下官不是很懂。”
“抓了这狗官!”
即便来了一样数量的禁军侍卫,他们也能依托早就设下的圈套,将仇敌坑杀在此!
李嚣坐在高位,面无神采地看着张黄连。
“冯大人,方才传来动静,越王李嚣已经亲身带人来了徐闻城。”
“都尉大人如何能够看得高低官?殿下谈笑了。”
……
“并且,你们能够带上家眷,前去琼州,在本王的庇佑下,安然地糊口。”
半个时候后,李嚣将张黄连带到了县衙大堂当中。
这平生都能够高枕无忧的享用糊口了。
“不明白是吧?”
“殿下之前不是说不差钱的吗?还说要请下官用餐,如何能出尔反尔呢?”
张黄连一脸气愤地看着掌柜的。
而现在,有了李嚣的庇护,他们才敢将埋藏在内心多年的怨气宣泄出来。
李嚣引诱实足地说道:“你们老爷,扣押了本王一些东西,谁如果照实招认,本王赏银八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