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就不劳烦河间郡王操心了。”李嚣面无神采地说道。
“天然肯定!”
李嚣点点头,随后说道:“不过此人选嘛,只能是魏征魏大人。”
李二嘴角一翘,内心乐了。
等李孝恭走后,李二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嚣:“嚣儿,你要朕如何做?”
“你肯定?”
“有话直说,不要绕圈子!”
“父皇,当然是赃官,自古以来,无有为官不贪者,即使有清官,大多也会被视作异类,架空打压,逐步式微……”
“退下吧!”李二点头。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小孩子牵着鼻子走。
“你还真是甚么都敢说。”
“那可不可!”李二想了想说道,“对了,朕把东洋公主赐给你如何?”
说完,李嚣看向李二问道:“父皇,如此可好?”
如果平时,几千两他也就随便给了。
他乃至思疑,李嚣是不是偷偷进过他的书房看过奏章。
但此时的大唐需求用到银子的处所太多了,国库已经差未几已经掏空了,他那里另有银子给李嚣?
李嚣想了想说道:“我大唐立国之初,各地武装盘据,以后便是开端了长达近十年的交战与昭雪,打了这么久的仗,国库再富有也花得差未几了。”
“好!此计极妙!不愧是朕的儿子!”
“哦?”
“那不知越王筹办如何做?”
李嚣嘴角一翘,玩味地说道:“本来河间郡王还真有十万两银子,我很猎奇以你的俸禄,这很多少年才气存到十万两?”
“真就没得筹议?”李嚣不断念肠说道,“父皇,孩儿也不是白借,到时候算您利钱。”
李二听到这一番谈吐,眼中精光明灭,忍不住点头喝采。
“再加上克日北方传来水灾的动静,另有突厥几次进犯幽州,我猜幽州粮草垂危,父皇将统统银子都用来赈灾和采办粮草了。”
“以后,父皇再拟一道诏令,借北方水灾一事,动员统统官员停止捐献,捐得越多功绩越大,在魏征的压力下,在功绩的引诱下,他们必定会掏银子的。”
“朕感觉能够一试。”
“得了吧,前次给您神臂弩,您也说给夸奖,成果现在连银子都不肯借。”
反过来也是一样的事理。
李嚣顿了顿,持续说道:“父皇只需派人照着满朝文武的名单,挨家挨户去征收银子便可。”
李二瞪了李嚣一眼。
“这你也晓得?!”
李嚣不过五岁,即便是聪明过人,也不成能平空变出那么多银子。
对于这类做法,他和李孝恭的观点分歧。
一时候,李二人都懵了,一脸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