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算再往天津放1、两个师,‘他’若感觉还不敷用,如何办?莫非持续往天津添兵?这没完没了的,不成了无底洞了?轩军莫非不干别的事儿了?一个师的轩军,要花朝廷多少银子?那是朝廷的军队,我们不能够……都摆到家里来呀!”
慈禧摇了点头,说道:“姐姐,不成啊!我们这么做,如何跟‘他’和军机上说?叫人瞅着,不成了咱姐俩儿混闹?莫非,我们能够跟‘他’和军机上说,这是先帝托梦?那,不成了……先帝混闹了?”
“武昌、汉口、汉阳三镇,为‘九省通衢’,看舆图,真正居中国当中心,既扼长江冲要,还是将来的‘京汉线’的南端,在武昌府放一个师,不但大半条长江节制住了,且手握‘形胜之要’,高低摆布,东南西北,都能照顾获得。”
怔了半晌,慈安滴下泪来:“‘他’这块芥蒂,到走的时候,也没有病愈,竟然带了下去……”
呆了一呆,俄然间醍醐灌顶,乃摸索着问道:“是不是因为……当初,英国人和法国人,是从天津打了出去,‘他’才?……”
慈安能有这个悟性,倒是颇出慈禧料想,不过也好,免得俺持续拐弯抹角地引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