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关卓凡说道，“总要求母后皇太后看在‘她’诞育今上、筹划国事的功绩上，格外恩恤，不另行加罪，许她保有‘圣母皇太后’的名衔，退居苑囿，保养冲和，优游余年。”
慈安柔声说道：“我晓得你不好受，也实在是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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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了，”关卓凡说。“就算我们不说，脉案摆在那儿，症状摆在那儿，王守正、魏吉恩看得出来。别人，一定就看不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迷惑：你这个意义，不就是要“统统还是”吗？我没有任何定见啊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我们就当甚么也没有产生过，统统还是？”
慈放心头大震。
“是，”关卓凡说道，“接下来，臣能想获得的。别的人，约莫也能想获得先帝其他的妃嫔，既皆安堵如常，则先帝天然未曾被此‘邪毒’。皇上的‘邪毒’，既非‘过’自先帝，那么就只能”
“是，是！”慈安赶快说道，“都是老皇历了，别去翻它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呃，先头，我仿佛不是这么想的……
慈安的心，怦怦直跳，她张了张嘴，但嗓子眼儿太干了，甚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这个发起，实在匪夷所思，关卓凡不由苦笑了一声，慈安微微惊诧：我哪儿说的不对吗？
臣子在“下头”跪着，“上头”那一名，说出“你怪累的”之类的话的，我们的慈安姐姐，不晓得是不是开天辟地以来头一名？何况这位臣子，不过单膝下跪？再者说了，也没有跪多久嘛。更何况，这位臣子手里，还捧着母后皇太后一双嫩滑的柔夷？********在握，真是何累之有？
“……也是。”
慈安真的是“惊诧”了：“哎，你这是干甚么？快起来，快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关卓凡还是没有说话，慈安忍不住了，摸索着问了个在心底纠结不休的题目：“你说，‘她’……呃，如何会……呃，得了这么个弊端呢？”
正在迷惑，关卓凡撩起袍子，跪了下来。
“‘验身’的成果，实在也是瞒不住的被‘验身’的宫人，‘验身’以后，皆放归原位本来当甚么差。‘验身’以后，还是当甚么差，这就证了然，这些宫人，都没有题目。”
“是，是！”慈安有点儿手足无措，“确切如此！确切如此！”
顿了顿，说道：“你说‘全赖两宫皇太后宵旰勤奋’，实在，折子是‘她’看，主张是‘她’拿，‘她’的功绩，要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