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来点儿。”
“啊？如何会？臣……不敢，千万不敢！哎哟，哎哟，臣可就剩这一只手了，太后……千万部下包涵啊！这留下了幌子，人前人后，臣也……不好交代啊！”
关卓凡坐了下来，偷偷的抹了把汗。
关卓凡一震。
“你感觉……”慈禧面上的红晕，更加的浓了，一双凤目，也更加的敞亮了，“小官儿生的……是像你多些呢？还是……像我多些？”
这是关卓凡落座以后，慈禧说的第一句话。
“是，是！”
“啊？哦，这是天然的啊……”
啊？
过了好一会儿，慈禧一声嘲笑，“你还真是上心！——如何，这个孩子，不是你亲生的？是捡来的？”
“奇了怪了——”慈禧咬着牙，“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也会晓得疼？”
慈禧掐住了关卓凡的手背，下死劲儿，一拧。
小官儿之前，关卓凡的四个后代，两个儿子，杨婉儿生的，名“天杲”，米娅生的，名“天晟”；两个女儿，雅克琳生的，单名“昕”，扈晴晴生的，叠名“晓晓”——这是向她母亲“请安”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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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当然没整完——这不过刚开了个头儿罢了。
说到这儿，一边儿浅笑，一边儿点头，“嗯，还是像你多一些。”
关卓凡倒吸一口寒气，下认识的后退了两步，偷觑了本身的手背一眼——我靠，淤紫了好一块儿！
顿了顿，慈禧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不过，你可听清楚了，我不是在讲笑——我毫不准小官儿没名没分、不清不楚的过一辈子！他普通的要封公封王，普通的要出将入相！普通的……要做人上之人！他不准……不准比不过他的两个哥哥！关卓凡，你听清楚了没有？”
正在不晓得该说甚么，慈禧问道：“方才，你去看太小官儿了吧？”
顿了顿，“哼”了一声，“好吧，那你来讲说，你筹算，拿小官儿如何办啊？”
关卓凡实在忍不住，又低低的惨叫了一声。
“呃……是，是！臣……谨遵懿旨，谨遵懿旨！”
姐姐，您整完了没有啊？这个路数，我真是不晓得该如何对付啊！
次日上午，巳初二刻，即九点半钟，关卓凡定时过来“请训”。
我靠……压力山大啊……
笑容如花之绽，关卓凡看在眼中，心中先是一漾，继之一紧。
关卓凡又走前了一步。
“哼……也罢了。”
关卓凡那里肯再过来？赶紧说道：“没甚么紧急的，再不敢叫太后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