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是,谢太后谅解。”
“话一出口,”慈禧说道,“我自发这话反问的没有事理——他固然没有去过法兰西,但是,主持修建行宫的,说不定就是个法兰西人呢?”
“实在吧,”慈禧说道,“我是真感觉,‘小官儿’拿来做乳名,挺好的,将来,他有了弟弟mm,他呢,就改成‘大官儿’,下边儿的弟弟mm呢,就‘二官儿’、‘三官儿’……你看,又好听,又费事儿!”
慈禧格格娇笑,“我偏不‘收回’——这两个字,就搁在原地儿,就要你‘接受’!”
我把您给带坏了?
“对了,说到‘开洋荤’”,慈禧啜了口茶,闲闲的说道,“今儿个传晚膳,我们请七福晋用洋膳吧。”
“呃……也是。”
我,我……
慈禧转过甚来,浅笑着对七福晋说:“不晓得你有没有见到后船埠的那只小火轮?今儿个的气候好,风也不大,未正时分,日头晒着,应当也还和缓,我们坐船,在河上逛一逛,倒是很适合的。”
转念一想,关卓凡需求必然的时候,拿本身说的这些——“辅政王”、“三宫垂帘”等等,去给“东边儿”打底儿,明儿个一天,他天然是拿来办这个事儿用的,如此,正申明他对“辅政王”、“三宫垂帘”的诚意啊!
关卓凡微微一怔,“‘分劳’二字,臣如何当得起?该如何办理,就请太后训谕。”
慈禧妙目流波,“要不然……我替你……分分劳?”
“是,是。”
这就“画公仔画出墙”了。
洋膳?
这几句话,特别是“不上心”一说,说者一定偶然,听者更是故意,关卓凡非常难堪,不晓得该如何答话,只好含含混糊的“嘿、嘿”了两声。
嗯,这算甚么?“做小后代态”?
甚么?弟弟mm?!
说罢,抿嘴儿一笑。
“这个‘蓝厅’,”慈禧仿佛晓得七福晋在想甚么,“天花和墙壁,都是红色,不过,地毯、窗帘、桌椅,十足都是蓝色的,是以,就叫了这么个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