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景贤不能一向不赴江宁本任,两淮盐务的清算,已经告一段落;江宁治安的清算,必须提上日程,不然,再拖了下去,江宁这块人文聚集、经济繁庶之地,真的就要成为法外之地、盘据之地了。
如之何如?
别的,“已经出塞及尚未出塞各军,似须略加核减,可撤则撤,可停则停,其停撤之饷,即匀作国度兴作、洋务水兵,难道善之又善?”
另有,临时非论胜负,单是战事拖延,就受不了了——新疆悠远苦寒,万里转输,军费多少倍于本地?时候一长,国度财务,必定吃不住劲儿;同时,也必定给俄罗斯之流以干与的藉口。
江宁的治安,必须获得完整的清算,赵景贤的人身安然,必须获得充分的包管,更首要的是——关卓凡要借赵景贤真除江督、到差江宁的由头,在不生大的波澜的前提下,将“湘系”最后、也是最首要的一块“按照地”,连根肃除,完整消弭在全中国推行政令一统之停滞。
乾隆朝家底儿厚,经得起折腾,四周也没有真正敢浑水摸鱼的;现在可不一样,国度方才规复元气,还不好和乾隆乱世比,放眼周边,更加是强邻环伺——特别是阿谁俄罗斯,狼子野心,非止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