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看,‘元辅休戚’,典出《旧唐书》之《杜让能传》,‘卿位居元辅,与朕同休共戚,无宜避事’――这天然是指‘建功’。”
“‘夙延庭诰’,是说他会治家――好家伙,‘三不朽’之余,又能把儿子教的很好,那曾涤生不成了,嘿嘿――”
就是匾额的内容,也不是天子本身亲撰的――天子固然已经跟婉贵妃习学了半年,撰拟匾额的本领,却也还没有――四块匾额的内容,都是皇夫代天子制定的。
“嘿嘿,我啥也没说。”
“我晓得老兄的意义――‘曾贤人’?”
摆在台面上的来由,是年近岁晚,既然即位大典“宣诏官”的差使已经交卸了,就该赶回保定,措置年底积存的公事,好安闲封印过年。但是,赶得如此仓猝,就不免有人暗中嘀咕了:京师是甚么是非之地吗?曾涤生这一趟差,如何仓促到了这类境地?一副对甚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