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徐四霖说道,“这一类人,各藩实在都有,只是人数多寡、权势强弱有别罢了!”
并且,萨摩藩“集成馆”之设立,但是比我的“产业园”要早啊!
“‘藩政鼎新’以后,萨摩藩的藩库,每年都有相称的红利,这两年,景象就更好了!”
“萨摩藩的军队,也是‘西法练兵’,幕府的军队,也是‘西法练兵’,但是,二者不成同日而语!幕府的‘西法练兵’,徒有其表;萨摩藩的‘西法练兵’,倒是表里如一,真真正正的‘欧化’了!“
几乎说出“出逃”二字。
当年,轩军渡海征日,进占长州山口城以后,按兵不动,萨摩藩便觉得中国人不会参与日本的皇权之争,乃和倒幕派联起手来,逼迫幕府,让出京都皇宫乾门的保卫权,是为“乾门之变”。
关卓凡看完了,还在沉吟,徐四霖在一旁做弥补申明:
关卓凡接过,翻开折子,只见上面写着:
顿了顿,“‘二次长州挞伐’之前,‘尊王派’的权势,长州藩为第一,萨摩藩次之;‘二次长州挞伐’以后,长藩毁灭,幕府大肆搜捕乱党,各藩的‘尊王派’,在本藩立不住脚,都往萨摩藩跑,目下,萨摩藩已经已经成了‘这一类人’的大本营了!”
“嗯,”关卓凡慢吞吞的说道,“又或者,第一个厨子,就是他们点起来的,也不出奇。”
若狭湾啊若狭湾,水晶滨的沙岸不声响啦;
“另有,萨摩藩的财务,亦相称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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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另有,明治天皇睦仁为孝明天皇统仁次子,有的人就说,歌谣中的‘次郎’,实在说的就是这位少年天子。”
关卓凡心中一动:咦,还真是有些像啊!
胜海舟是开在幕府里的一朵奇葩,他不但是幕府内部、也是整日本范围内,最早熟谙到“幕藩体制”终将无觉得继的第一人。
这类话,出于辅政轩亲王之口,就百无忌讳了。
很巧,徐四霖也在转着“洪杨、发捻”的动机,不过,拿“洪杨、发捻”比附日本的话,若由他来讲,未免略嫌忌讳――这难道说,嗯,发捻之乱是如何生出来的?哦,本来和日本一样,都是因为老百姓的日子过不下去了,被逼上梁山了呀!
“嗯,看来,‘故意人’还真是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