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严加盘诘过往职员,清除内奸。”
“潞藩贤吗?”
关卓凡“哈”了一声,说道:“对,他也就做了一个‘檄调’的活儿!――除此以外,坐困愁城,一筹莫展!”
“呃……东林。”
“那得看如何个‘制’法儿!”关卓凡说道,“天底下岂有真正不成‘制’的兵将?”
他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说来――弘光帝之得位,实在是最正的了!”
“第四,委任善于理财之人士,将城内公私物质,分类征集,同一分派利用――这一点非常首要,相称程度上,减缓了军器粮饷供应的困难。”
赵景贤滞了一滞,再想了一想,谨慎翼翼的说道:“王爷,彼时,扬州城内,军心已乱,降的降,走的走,兵力薄弱,史忠……呃,史可法也是无可如何啊……”
赵景贤呆了半响,缓缓点头,“王爷睿见!”
“唉!”赵景贤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福藩和思宗平辈,”他持续说道,“桂、惠二藩,却长了思宗一辈――”
“第七,储备石灰,调集石工,加固城墙。”
陈拱辰,即陈明遇,字拱辰,“江阴三公”之一,高宗赐谥“烈愍”的。
啊?
“着啊!”关卓凡说道,“神宗和郑贵妃想废长立幼,东林果断反对,两边你来我往,甚么‘妖书’、‘梃击’、‘移宫’的幺蛾子,都是阿谁时候闹出来的,最后,郑贵妃终究不逞,老福藩只能乖乖去洛阳做他的福王――”
弘光帝即位之前的身份,是福王。
“至于为甚么欲立‘疏宗’潞藩――”关卓凡说道,“就是因为潞藩是‘疏宗’才要立他!”
“是的!”关卓凡说道,“并且,也没了那么多没完没了的党争!”
“竹兄,”关卓凡说道,“请你想一想东林和老福藩的恩仇!”
“王爷,”赵景贤迷惑了,“我不大明白了――您甚么意义呢?”
弘光帝但是昏君啊!
“第二,划辨别守,责权清楚,此中,阎丽亨自守北门之余,又同陈拱辰一起,兼负日夜巡查四门之责。”
赵景贤悄悄的“啊”了一声,“当年,神宗和郑贵妃,欲立老福藩为太子――”
“东林为甚么反对?”
“木铳类银鞘,木制,内藏火药、铁菱角,投出以后,构造发作,木壳崩裂,铁菱角飞迸而出,触人即死――哎,这不跟手榴弹或葡萄弹仿佛吗?”
呃,辅政王史实竟然如此之熟稔!
赵景贤愣了好一会儿,说道:“史可法檄调各镇援兵,但是,无一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