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壮怀激烈[第1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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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点头含笑,“轩邸‘最妙’、‘极妙’之事,非止一端啊!”

“不错,”赵烈文一笑,“对于轩邸来讲,穿朝服,实在是自矮身份,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才要穿朝服!”

“武圣、大炮、仪仗――”曾国藩点头,“嗯,言之成理!”

“是!还是那句话,我不能不替他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嗯!”曾国藩说道,“通用语‘混一’的,是满、汉、蒙、藏、回、维等中国统统族群嘛!――不然,哪儿来的‘以成中原’呢?”

“其一,打岳庙大门望出去,三十九门克虏伯大炮,一字沿湖排开,祭典开端,顺次鸣放――阿谁阵容,真正叫惊天动地!就是十万铁骑,也一定比得了!”

“最妙的是,”赵烈文说道,“定汉语为通用语,并不影响满语的‘国语’的职位――你做你的‘国语’,我做我的‘通用语’,井水不犯河水!且有个极妙的说法:‘国语’高居庙堂;‘通用语’呢,那是天下各地跑腿儿办差的!”

牛伯远,即牛皋,字伯远,追谥辅文侯。

“岳坟我没有去过,”曾国藩说道,“想来,忠烈祠天然是正殿,祀岳武穆的;烈文侯祠、辅文侯祠――应当是祀张宗本、牛伯远的吧?”

“打从门楼开端,‘摆队’的就换成了近卫团的礼兵,门楼、忠烈祠、烈文侯祠、辅文侯祠、启忠祠、墓阙、墓道以及宋鄂王墓、宋继忠侯墓前后,都摆了兵!”

五辂,即天子乘用的五种车子,别离为玉辂、金辂、象辂、革辂、木辂。

“张弛之间,万钧之重――爵相说的太好了!”

曾国藩神情变得凝重了,“这个我也传闻了――这是以帝王之礼祭奠宋岳鄂武穆王了!”

“是啊――张弛之间,万钧之重!”

“这位‘银瓶’,本名已泯没了,传闻是岳武穆的养女,岳武穆身后,抱银瓶跳井以殉,是以名‘银瓶’,称‘玉女’。”

“甚么礼?”

“这倒不紧急――关头是,忠臣义士,安闲民气!”

但是大伙儿都有一个默喻:出于各种启事――摆的下台面的、摆不下台面的――辅政王在着装上头,实在是“扬戎抑朝”。

“祭阎丽亨,”曾国藩说道,“天然有‘混一满汉’的深意,祭岳武穆,应当也有这层意义在里头――这个迟一点儿再说;不过,祭史宪之?毕竟,这个‘祭’,分歧祭阎、祭岳――不是甚么表扬啊!”

顿了顿,“通观《祭史可法》一文,不过七个字――前四个,‘痛其不争’!后三个,‘不见外’!若‘见外’了――即不以其为本身人了,又何必‘痛其不争’?像高宗纯天子那样,说几句轻飘飘的标致话,就不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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