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施罗德说道,“另有,从萨某的文章中能够看出,此人非常推许舰队决斗,觉得匪此水兵不成其为水兵,匪此,水兵亦无以独立于陆军。”
语气的干巴,尤显语义的反讽,关卓凡和施罗德都不由哈哈一笑。
关卓凡沉吟半晌,说道,“方才提及穆勒――我想起来了,这位西贡水兵司令,是不是挺喜好写诗的?”
“是!”施罗德说道,“并且,水兵还不比陆军,联络不便,难以遥控,较之阿尔诺,萨冈是真正的‘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仿佛是的……”
顿一顿,“这一层――北宁一役,萨冈不肯留下来共同陆军‘水陆并进’,而是将这个差事推给了穆勒,本身迫不及待,解缆东去――仿佛已见端倪了。”
“是!”
“阿、莫二人,用兵气势有异,而论及出身、脾气,更加是对比鲜了然。”
“莫雷尔暴起反击,将父亲打的头破血流,自此以后,莫父再也不敢打儿子了。”
“铁匠的老婆,则一向保持沉默,不肯为任何一方作证,只说‘甚么都不记得了’――人们遍及以为,她遭到了莫雷尔的灭亡威胁,只能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