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虚惊一场。
“‘北京―东京’舰队之去升龙,”田永敏说道,“唯恐不及,是因为一旦为陆军牵绊住了,北圻战事次第展开,则何时能够脱身,就不由水兵本身了。”
顿一顿,田永敏说道,“等归等,但是,一时半会儿的,萨冈还会不齐他的‘第二批次’――这个‘第二批次’,一起之上,特别是后半程,各种状况不竭,到埠西贡的日期,一推再推。”
田永敏、施罗德都笑了,“王爷未免太谦了!”
在军事上,除了监控海面,妈祖岛的首要意义,在于其可成为打击台湾的跳板;除此以外,该岛虽曰“海运冲要”,但其地理位置,并不敷以扼控闽江口以及外海航道――关卓凡的“正正堵在了闽江口”,多少说过甚儿了些。
汗青如此类似?
关卓凡目光一跳,“妈祖岛?那不是正正堵在了闽江口吗?”
自法国土伦至越南西贡,万里海途,其间,大多数法国舰队能够停靠补给的港口,都由英国人节制,名义上,中法之争,英国当然“保持中立”,“女王陛下当局不对港口的贸易行动停止干与”,不过,台底下,还是有很多体例,既给法国人穿了小鞋,又叫法国人有磨难言。
“北京―东京”舰队既未溯流而上,也未做任何打击前必不成少的探测水文的事情,这支庞大的舰队,只以一字长蛇的单纵队,在珠江口慢吞吞的兜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圈子,便返回到外海,持续北上了。
顿一顿,“目下,如果单靠他的‘第一批次’,论总吨位,可还比不上我们。”
血染大江。
关卓凡的呼吸,微微短促起来了。
顿一顿,“既已分开升龙,则缓急张弛,能够自如掌控,该快则快,该慢则慢。”
“船政分舰队”,固然挂了一个“分舰队”的名头,不过,首要任务,不是作战,而是练习――为水兵书院供应“编队练习”。
“闽江防”,指的是卖力闽江口至马尾段的闽江防务的岸防军队;“船政”,指的是设在马尾的福州船政,包含造船厂、水兵书院以及一支小范围的“船政分舰队”;“福州方面”,则指的是福建巡抚衙门。
“嗯。”
是以――再加上兵力和效费比的考量,我方并未在妈祖岛设防。
至于妈祖岛,又曰“南竿塘岛”,位于闽江口外偏北十五海里处,据传,宋时林默娘殉身投海寻父,漂到南竿,岛民感其孝行,厚葬之,并立庙崇拜;康熙时,朝廷封其为“天后”,世人尊称曰“妈祖”,因而,“南竿塘岛”别号“妈祖岛”,很快,这个别号便压过了本名,成为该岛的正式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