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朱正德沉默地等着。
他的脑海中想起了归程中少女那刚强的性子。
花风染从小到大养尊处优,西门清雨对她疼宠至极,可谓是捧在掌心怕摔着,含在口里怕化了,蹭破一点皮,都要心疼大半天,她被庇护的太好,身娇肉嫩,这一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剧痛不成言说。
朱正德惊呆了,他看着少女,她面无神采,给人冰封千里的冰冷与淡然,本想挥手命人去禁止,却不知为甚么,看着少女的模样,他竟迟迟没有动静。
如许凉薄无私的人,也美意义说划一。
花青瞳和金城云深冷寒的眸光都朝着那声源处望去。
她不成思议地看着花青瞳,指了指血泊里的崔姨娘,“你让我去替她挨板子?”她震惊地问,看向血泊里的崔姨娘,眼神不由自主地透暴露浓浓的鄙夷和讨厌,仿佛花青瞳的这句话欺侮到了她。
她默不出声地走到崔姨娘身边,哈腰捡起地上的板子,大力地朝着崔姨娘挥下,一下接着一下,当朱正德带着一众保护到来时,就看到少女抡着庞大而沉重的板子严厉地挥动着。
“啊!”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响彻云霄。
“你刚才不是说大家划一吗,高贵的嫡女和一个宠物姨娘的性命,都是划一的啊。”
花青瞳面瘫着脸,声音软软,但说出的话却叫花风染完整地愣住了。
“爹,花青瞳推我!”花风染气若游丝,她从小身材就差,受了这一板子,神采惨白的几近透明。
“花青瞳,你有没有搞错,你竟然叫我这个身份高贵的公理候嫡女去给一个姨娘挨板子?”花风染眼底模糊透暴露一丝屈辱。
“染儿!”正朝这边走来的花公理顿时愣了,反应过来便大呼一声,刚才花风染离花青瞳太近了,近的让人觉得是花青瞳将花风染推到了那边。
花风染窝在花公理怀中,神采因疼痛和称心而扭曲,花青瞳,你完了!
朝阳帝名华君弦,他的名字,除了花风染,恐无人敢直讳,可花风染她恰好就要独具一格。
花风染明显就晓得,她本身才是崔姨娘亲生的,却偏要兼并了她的身份,还要在这里如此大言不惭,她就不脸红吗?
一个暗卫手中的板子,顷刻就挥在了花风染身上。
花公理扭头,面无神采地看了花青瞳一眼,那眼神,如看死人。
“贱人,都是贱人!”金城云深嘀咕着,扭头眼露凶光,“小十二,十一哥哥帮你血洗了这公理候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