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就连向陈樾施压的诸多大臣,也从没想到,自即位以来一贯看上去都非常讲事理的圣上,这一次竟然如此难搞,各种装聋作哑、转移话题,逼的一众大臣头都疼了。

“其二,圣上已经封了昭仪,破开了后宫的这一块坚冰,莫非就无人要求圣上广纳后宫吗?后宫独一一名宫妃,如何连绵子嗣呢?”

洛平侯沉默半晌,心下一叹,他晓得最后一点将齐县君捞出宫的机遇,他将永久错失了,少年郎温雅清和的嗓音,在大殿中响起:“怕是这位司吏部的大人所查有误。”

就连后宫以内的宫人都心知肚明,陈樾是疼惜着锦仪宫那位,不肯对方受半点委曲,朝堂上的诸位大人,又如何想不到这一点?

那司吏部的小官猛地抬开端,目光直视洛平侯矗立的背影,瞳孔微缩。

大殿之上,洛平侯的声音,还在世人耳边回荡,“臣府中与齐家的姻亲虽曾有过,但本来与臣有婚约的齐家女子,却早已亡故。是以臣与昭仪娘娘并未订婚,昭仪娘娘自始至终……都是陛下的人。”

更何况这个抢了她昭仪之位的,竟是此前她从未正眼看过的齐家庶女,姜娅只恨五佛山那日没将对方掐死,养成了祸害,她吸了口气,“父亲,为今之计,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而是尽快想体例,将侯府收到的丧失、止在最小!”

“不了。”陈樾脸上闪过一道难堪之色,心中更是有点庞大,活力或许也有那么一点,惭愧却明显更多。

“你不敢?”陈樾不再看向他,手中一根编缉在案上写写画画,只淡淡道:“朕看你没甚么不敢的,说说,朕冰清玉洁的昭仪娘娘,何时与你订了亲,又何时互换的庚帖,甚么人做的见证,你都细细与朕说一说?恩?”

陈樾抬起眼皮,“说。”

齐家这才是要上天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公公停在原地,望了一眼迟疑不定的陛下,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锦仪宫,“陛下不出来看看?”

“臣不敢!”小官心下骇然,差点一头撞在地上,他完整没有推测,圣上真是甚么都敢说啊,当然他最为惊骇的是,此种圣上的内室之事,也被他逼得宣之于众,今后不会记恨上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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