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岌口中的话音已经压抑最低,他一把扣住姬妾的手腕,“此人在位七年,够胆也够狠,正面比武本侯及不上他,只能靠你了。”
冰冷的液体从口唇相接的处所渗入, 那种独属于醇酒的辛辣滑过舌尖,阿蓉的双眼蓦地睁大,也不知是为这于设想中截然分歧的、另有些古怪味道的酒水, 还是被圣上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坏了。
“是她。”陈岌醉眼微眯的看向首位,口中轻声呢喃,除了齐昭仪,陈岌也想不到其别人了。
这个女人,本该是他的,他已在做出那道令人震惊的猜测后,便尽了十二分的力量、与齐父定下婚约,只差临门一脚将才子接入府中。
“此毒名为冰鸩,是鸩毒中的一种,见血封喉。”老太医把完脉,叹了口气,“如果平凡人服用,只怕不出一刻便七窍流血而亡,神仙也难救,可服毒的倒是……”
陈岌这一晚没有再汲汲于与朝官联络干系,而是将一壶又一壶的酒水倒了出来,一杯接一杯的饮尽。
妖邪也好,神女也好,他陈岌如果得了此女,还需怕洛平侯府有朝一日式微下去?还需怕皇位、怕这大周朝万里封疆不尽得于手中?
只可惜他千算万算都想不到,圣上竟然真肯不要脸到了顶点,明知齐陈两家已有婚约、还是横插一脚将人劫走,他也不会接连时运不济。
在齐昭仪呈现之前,洛平侯府与圣上还是势均力敌,乃至于差一点就引诱了青州贼匪,在白郡城郊野将圣上斩杀。
但若说真正放在了心上,那也过分勉强,若非齐蓉的才气实在特别,他毫不会重视到这个齐家庶女,大业为先、美色不过是浮云,陈岌只是不甘心罢了。
阿蓉的确喜好极了膳房中送来的梅果点心,统共一块拳头大小的糕点,上头装点着切成细丝的熟嫩笋,和花瓣一样的梅果干,像极了一幅天然的画。
此为防盗章, 采办30%以上直接看新章,低于则3小时替代 小女人胆量大得很, 在这宫宴之上也敢伸脱手, 就要去拿桌上那一壶酒……她看的也清楚, 徐公公给圣上斟酒用的,恰是眼下这一小壶。
也不知圣上的病,甚么时候才气好?如果每夜都需她如此,即便每到背面她另有些舒畅,但毕竟体力耗损庞大,她恐怕撑不了半个月。
“不过可惜靖安侯府棋哪怕心有七窍、对圣上的性子算了个最准,也毕竟差一招,眼下的昭仪娘娘,但是招惹不得了。”
究竟上,就连全部宫宴之上的朝臣命妇,都吓得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