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的工夫,蕙贵妃扶着崔嬷嬷的手从御书房内走出来,面上尽是灰败之色,方才回光临华殿,墨二就端着汤药在门口等着了。
“皇上这是那里话,对于妾身而言,皇上就是妾身的天,皇上做甚么都是对的,皇上为了国度大事日日繁忙,妾身又怎能如此的不懂端方。”蕙贵妃悄悄的摇了点头,轻声说道。
“爱妃如何来了?”容涵抬眸瞥见蕙贵妃,眼神中不由闪过了一抹暗色,沉声问道。
“爱妃故意了,坐吧。”容涵极淡的点了点头,语气安静的说道。
“皇上!”蕙贵妃闻言刹时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尽是震惊之色,本欲抬手拭泪的行动也蓦地僵在了半空中。
蕙贵妃起家伸谢,然后接过身后崔嬷嬷手中的参汤,含笑朝着容涵走了畴昔,轻声道:“皇上,先用一些参汤吧。”
蕙贵妃悄悄的摇了点头,靠在容涵的怀中又温存了一会,然后才轻声开口道:“皇上,这些日子妾身一向都在想昊儿的婚事,昊儿和傅蜜斯的婚事,皇上感觉定在甚么时候比较好。”
蕙贵妃冷冷的瞪了墨二一眼,却也晓得这件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当即端起药碗,直接喝了出来。
蕙贵妃上前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开口道:“回皇上,妾身传闻皇上这几日非常劳累,特地做了一碗参汤送过来,但愿皇上保重身材。”
蕙贵妃悄悄的点了点头,轻声道:“皇上那里话,只要皇上高兴,妾身受些委曲又有甚么打紧的,只要能不分开皇上的身边,妾身如何样都能够。”
此话一出,容涵的眼神中当即闪过了一丝暖意,身为帝王,何曾不神驰那般简朴的糊口,容涵轻叹一身,抬手悄悄的拍了拍蕙贵妃的手背,轻声道:“这几日朕忽视了爱妃,爱妃可有怪朕?”
蕙贵妃身子生硬,听着容涵的话,心中忽的涌起了莫大的悲楚,倒是甚么都没法说出声来,只能握紧了手中的帕子,一边的崔嬷嬷见状赶紧上前一步,稍稍拽了一把蕙贵妃的袖子。
容涵目光微沉的扫了一眼蕙贵妃,刚要发怒,瞧见蕙贵妃微红的眼眶,心中顿时有了些不忍,毕竟是陪了本身多年的女人,前些日子萧瑟了她,她也没有多肇事端。
蕙贵妃的眼神中当即闪过了一抹忧色,立即就扶着容涵的手站了起来,谨慎的将手中的参汤放在一边,轻声道:“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朝事繁忙,但是在妾身的心中,皇上只是妾身的夫君,皇上如许繁忙,妾身心中非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