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接着吹!老娘都断念塌地跟着你了,犯不着再画个好远景坑我。”二姐笑骂了一句,俄然眨了眨桃花眼说,“别说,姐姐我或许真有好命呢。你不是就这两年有灾害吗?嘿,这两年你可不是我的,是小沫的!哈哈哈,小沫才是当贼婆娘的命,而姐姐我必定要做一品诰命!”
“废话!”在这上面,高龙藏倒是不如何谦善。这家伙对于说话,仿佛有种本能的天赋,说出去乃至让人震惊的头皮发麻。就仿佛陈可宜搏命拼活的学习的那种意大利语,实在人家高龙藏完整把握下来,只用了半年多……并且是专业时候学的。
二姐叹了口气,说:“我看你此人,一出娘胎就取错了名字。啥名字不好,非得带着个‘藏’字儿。这倒好,不管是工夫规复,还是晓得一些东西,都得躲躲藏藏的,跟做贼一样。哎,老娘就是个贼婆娘的命。”
二姐瞪了他一眼:“那你不如明显白白的奉告她呢。”
这也是为甚么高龙藏刚到高阳的时候,说他要庇护陈岐黄的私生女,顿时就把二姐惊呆了,说他“暗中勾搭老药匣子”。陈岐黄,在很多权势眼中都是块香饽饽呢。
二姐张大了嘴巴,尽是震惊的说:“那你……你连这类几近灭尽消逝的夏篆,也看得懂?”
“你先说了再说。”二姐有点急xing子。
哎,知识就是祸端啊,陈岐黄那老药匣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端端的天下第一名医,愣是被一品堂‘聘’畴昔搞研讨。那哪是‘礼聘’啊,实际上就是绑架,次奥!连人身自在都没了,活着另有啥意义。”
二姐和薛沫都听得愣愣的,随后高龙藏就略微解释了一下,所谓的“夏篆”。
小沫笑了笑:“贼婆娘不好吗?我感觉挺好。”
高龙藏说:“说了怕是你们又不信。”
二姐和薛沫都听懵了。
“哥你又瞎扯。”盲妹子笑了笑,“那小苒姐姐的玉坠上,写的到底是甚么字儿?”
高龙藏苦笑说:“那上面的四个字,是‘宝器龙藏’。推她屁屁的,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啊,竟然和老子的名字一模一样,怪事了。刚才哥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眼皮子都禁不住崩了起来。”
而作为古笔墨范畴的大权威,高龙藏在这个范畴内的职位,堪比陈岐黄在医学界的职位!
“又乌鸦嘴!”高龙藏撇嘴说,“命理大师诸葛麻衣说过,老子也就是这两年有点灾害罢了。过了这两年,哼,哥们儿这条龙就不藏着了呢,一飞冲天!到时候封妻荫子,说不定像古时候那样,让你弄个一品诰命夫人铛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