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复成风铃，并非做不到，她的影象和品德我都还保存着，但那对我来讲就意味着灭亡。”狐女说着，九根毛茸茸的尾巴散开成扇面，每一根上都缭绕着强度惊人的能量，“我不想死，不管是甚么人的要求，出于甚么来由，我都不想死。如果你必然要我死，那就来亲手杀了我吧。”
九尾天狐嘻嘻一笑，然后说道：“谢不杀之恩，那么作为回报，接下来的战役，我会站在你这一边尽力互助的！”
“是是是，我是缔造了很多古迹，但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你跟她灵魂肉身都是一体，底子无从豆割。不然你觉得我想不到用空缺肉身傀儡灌注灵魂的体例？”
“……你说甚么？”
然后狐女又转过身，仿照破虚仙尊道：“你想如何改？”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嘛……总之，接下来要我做甚么呢？”
“废话，你叛变了仙界，跟我们早就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你倒是不着力尝尝看？”
王陆深思了半晌后，刚要开口，俄然身材一震，抬开端来望向远方。
他当然能杀了她，九尾天狐虽是仙兽，但现在的王陆已经是足以和堕仙刚正面的九州第一人，要杀她易如反掌，而风吟真人当年破钞庞大代价才用出的封印神通，他也能等闲重现出来。
九尾天狐无法地回到王陆身边，持续陪他无聊。
荒漠上，王陆与九尾天狐一前一后安步。以奸刁灵动著称的天狐乖乖跟在王陆身后两个身位处，一举一动都透出毕恭毕敬。
“一段时候没来得及管，竟然就涣散成这个模样。这十五年来，我的确是杀人杀得太少了。”
“你不想我杀她？因为她本质上是个好人？你是脑残了吧？”
看到这里，王陆终究不能再忍：“等等！我可不记得刚才有这一幕！并且你这皮鞭蜡烛是从哪儿拿出来的！？”
王陆却不肯多谈阿谁话题，只是冷哼了一声警告她闭嘴。
但是他始终没法压服对方，风铃在这件事上异乎平常地蛮不讲理。而王陆也没筹算强行违逆她的志愿，风铃和其别人的性子不一样，刚烈得很，真要把她惹怒了，还不如不管她。
“仙尊命不久矣，以你现在的身材状况，恐怕就算竭力施为，也必定没法完成完美的调教改革。既然如此，何不放下这个执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停止一次全新的体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