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映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酒色财气,人道之欲无穷尽,这又如何能怪到你的头上。”

而洛北知府倒是被撤职查办,那韦益彬倒是破釜沉舟,钦差大臣还未到洛北,他就暗中送走了家人,本身则是直接上了青云寨,当了青云寨的三当家。

姚公子逃脱以后,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直至三个月前,洛北之事如同一根导火索,事情一件串一件的冒了出来,顷刻间将沈沛白权势打压下大半,就连沈沛白都不能脱身而出,被天子罚了一年俸禄,在家静思己过。

她停顿了一下,换了一个说法:“或者说,是敲打摸索安平王?”

厉府护院虽没有安平王身边的侍卫那般行事有度,回过神也仓猝护在院中四周。

厉老不语,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意,倒是很快就平复下来,将纸张支出袖中:“王爷,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待退入内堂,老朽再将诸事奉告王爷。”

沈沛白和苏映雪甫一入内,厅堂内十几双眼睛顷刻都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青云寨?”苏映雪迷惑不解,为何青云寨的山匪会来抓柳台厉府家,莫不是跟厉府有恩仇不成,如果跟厉府有恩仇,为何又要让官府放他们一条活路?

宾主尽欢之时,蓦地变故突生。

沈沛白想了半晌,才道:“当初我派韦益彬去打仗青云寨,暗中给他下了一个号令,让他暗中调查一件事情。”

厥后新任知州上任,上任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调来在洛北四周三千风林军,围歼了青云寨半个多月,但是那青云寨阵势险要,易守难攻,三面皆是峭壁,山中又有一千多凶悍的山匪,乃至于一向久攻不下。

韦益彬伙同山匪杀死姚县丞一家,姚县丞之子被人护送入京,厥后伸冤入错门,被沈沛白临时安设在相府当中,谁料却被他逃脱,沈沛白以后已经查清是阮红云被姚家公子所骗,将动静流露了出去,而能悄无声气地将姚公子从相府中救出去的人,必定也是大有来头。

苏映雪与沈沛白回到房中没有多久,就有影卫来禀报动静。

苏映雪跟着赵寅到僻静之角。

苏映雪有些猎奇韦金平的夫人是何模样,就偏头去看,寻了半天却没有没有见到厉府,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这厉府家规比起他府要严苛很多,女子是不能等闲见外人的,这般宴席,女客倒是坐在另一个院子中吗,不止厉府如此,柳台其别人家也是如此,就如同苏映雪所知汗青中的女子普通,三从四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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