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腰部有了支撑的力量,梁然得以空出一只手接过毛巾来擦本身的嘴巴。
氛围俄然堕入寂静。
陆修衍前一刻另有些冷酷的声音,仿佛因为听到梁然几句话而全部都变丧了,在温馨的夜里,显得分外较着。
那一晚,她又失眠了。
陆修衍这几句话温温轻柔的,梁然一怔,昂首看向他那仍然冷着的眸子,竟鬼使神差地张口喝了那一勺粥。
“为甚么要如许?”
“这么晚还没睡?”接起电话的陆修衍,声音仿佛非常怠倦。
陆修衍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神采,仿佛在论述一件与他无关且稀松平常的事情。
陆修衍又沉默了,对话被迫中断。
半晌后,如她所料,陆修衍说:“这个事情,我明天去病院跟你谈,你让我考虑一下。”
“不消筹办求婚戒指了,归正我们也只是因为孩子而结婚,并不是真正的伉俪干系,这也就是我要跟你谈的。”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陆修衍单独一人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病房里没有其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