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黑面神憨憨的点了点头,摸了摸后脑勺,站定以后扭了扭头,侧了侧身,浑身咔吧作响,这才没了体例,老诚恳实的向牢门钻去。
闻言头领也不再玩弄这锁头,拔出钥匙顺手放到了白穷的掌心,白穷握住钥匙察看一番以后,不到五个呼吸的时候,便听咔咔三声,锁头回声而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白穷站在巨牢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了出来讲道:“牢房外的氛围,真是新奇啊。”四周人倒是没感觉这还异化着血腥气的氛围,有甚么新奇可言。
这话说完,流民首级批示着所剩未几的部下,回身带路向外走去,这些个犯人跑的还要更快些,实在是待在那黑铁块身边太有压迫感了。
“恩,不出不测,应当是洞主派人来劫狱来了。”白穷毫不料外的缓缓说道,而这也确切是被他说对了。
白穷这句话,倒是将流民头领刚要问出口的话语给堵了归去,头领上前几步,于白穷嘴里那人的身上公然搜到了钥匙。
关押黑面神白穷二人的锁都显得不普通,钥匙也尤其奇特,头领玩弄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弄开。
“走了,憨货。”白穷一巴掌扇在,扇在黑面神的腰上说道,也就这个高度,白穷扇起来顺手,不过但是不敢用太大的劲儿,怕把手腕给震断了。
这平禾巨牢的保卫大睁着双目,最后看了一眼周遭的环境,似是带着沉沦,缓缓的倒在了地上,至此,巨牢保卫全数是灭亡,无一人还活着,连个跑出去报信儿的都没有。
接着没完,白穷手中握着钥匙,走到了铁冬瓜的身边,又将缠绕在其身上厚重的黑榔铁锁链给打了开来。
“钥匙在最边上倒数第二,阿谁一身甲胄上还带花的保卫身上。”战役停歇的一瞬,全部沉寂的暗牢内,响起了白穷的声儿,不像是一个犯人,而像是批示若定的谋士。
“去你个熊碴拉的。”提刀犯人将面前最后一人给一刀抹了脖子,嘴里还非常畅快的说道,明显是一出这些日子里的怨气,显得尤其镇静。
此话音声刚落,白穷目光一凝,轻声说道:“行,憨货,此人要走,你送他一程。”
‘程’字还未说完,铁冬瓜葵扇大的手掌便抓了过来,就像那摘桃子普通,悄悄巧巧的便将这扛刀男人的脑袋,从脖子上摘了下来,向后一抛,啪,砸在了巨牢墙上,砸的粉碎,红色的血迹异化着红色的骨头渣子,在墙上构成圆圆的一滩,徒留下原地没了脑袋的身材缓缓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