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我,还想嫁给谁,傅寒夜?”他的语气又冷了下来,神情不悦。
傅寒川不肯跟我说,只是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柔意:“婚期订好了,下个月初。”
傅寒夜的神采突然惨白:“那小望……”
我自嘲般地笑了一下。
我抱着徐望的手颤了颤。
“阿谁孩子没了。傅寒川觉得是你的,就流掉了。”我看着傅寒夜,淡淡地说。
语气很平平,可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利刃一样凌迟着我。
他说:“嗯。”
他觉得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固然发了怒,却竟然连句重话都没有对我说。
林轻巧就是被他逼得半疯不死的时候,也不肯同意仳离。她能同意,就代表傅寒川用了无数非人的手腕。
“你明天不让我去宴会,就是为了明天这一出,对吗?”我问。
他的声音清矜:“林轻巧签仳离书了。”
“不会有下次了。”我轻声说。
一步错,步步错。
傅寒川很对劲,唇勾了勾,“真乖。”
何止是仓促。
“我跟傅寒夜甚么都没有产生。他真的是……你的孩子。”我的喉咙很涩。
徐望仓猝隧道:“妈妈,我没事的,只是感冒了罢了。”
傅寒川坐在驾驶座上:“二非常钟。”
他真觉得我是没豪情的木偶,能够任由他摆布吗?
“念念,你身材不好,这几天,我想陪着你。”傅寒川沉声道。如果他身后有尾巴,必定已经摇起来了。
傅寒川能够这辈子都不会晓得,他口中这个微不敷道的经验,害的是徐望的平生。
我亲了一口徐望,将他抱到客堂内。
有救了。
“明天是我的婚礼。”我低下头,想对徐望笑一下,嘴角却像是灌了铅,动也动不了,“你今晚带着徐望出国。”
这三个字,我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
傅寒夜急了:“念念,那婚礼如何办――”
“安设好小望,记得返来。我明天……就希冀你带我走了。”
我低下头,摸了摸徐望的脸:“大夫说,今后都怀不上了。”
却没有想到,傅寒夜竟然也在。
傅寒川抱住我,他的气味很温热,我却感觉发寒。
“徐念念,你是我的。”他的语气有些冷硬,“这是一个经验。如果另有下次,我就把你绑在傅家,这辈子都不能分开。”
婚礼前天,傅寒川才让我去见了一面徐望。
我实在一向没看错人,傅寒川是个情种。
他应了一声,却较着没有信赖我的话。
刚过了这个孩子的头七,傅寒川就要让我跟他这个杀人凶手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