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鹰和谢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这是一场博弈,如果不在最开端倔强起来,只要软弱开了一个头儿,以后他们就得对她惟命是从任她予取予求,这是他们不肯意看到的,也是绝对不能产生的。思及此处,谢鹰强做硬气,沉声道:
谢氏闻言,心重重一沉。
“你,我等但是你请来的客人,你如此傲慢,这就是你们凤冥国的待客之道吗?”谢虎霍地站起来,气结,瞠起的双目里迸射着肝火。她的这番话实在,但对赤阳国的臣子来讲,如此直白的论述实在大逆不道,这就像是扯开了他们蒙在脸上的子虚外皮,他们感觉尴尬,就算他们内心明白,可被生生地剖开来摊开了,他们只感觉心惊。她又欺侮了他的父亲,欺侮了他们谢家,这是他没法容忍的,只不过是一个暴虐放荡靠男人揽权的妖女,她凭甚么如此傲慢地轻视他们?
谢鹰的脸黑得丢脸,笑着唾骂,这凤冥国的女帝不止放肆放肆,还狂肆暴虐,真是为祸人间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