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寄父惦记,寒儿统统都好。”
高余游移了一下,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寄父,”她面无神采地唤了一声,打断了高余想要持续调侃的兴趣,“我家主子有请。”
“一个女人家,老是绷着张脸,将来如何找婆家?”
晨光咯咯地笑,如**出谷,美好动听:“国?谁的国?你们阿谁来源不明的摄政王的国?高将军你身为苍丘国的臣子,却要忠于一个亡于邪术的巫国后嗣,一个心术不正血缘不明卑鄙无耻凶险暴虐的窃国者?”
高余听她声音安静,没有半点骗他出来的惭愧,不由得皱了眉,生了怒意:“寒儿,你来信说有要事相商,寄父担忧,冒险出来是来见你的,可不是来见你的主子!”说罢,愤然回身,想要顺着原路往回走。
前行不远是一座平常歇脚的草亭,如银的月光透过树林的裂缝温和地洒落下来,照进草顶的空地,落到亭中人的身上。
“就算你选了阿谁窃国之人,稻城也等不到救兵,稻城必破。之以是邀你前来是因为我想要稻城的粮,你若顺我的情意与我里应外合,我们速战持久,稻城换你做守将。如果你惹我不快,粮我也不要了,待稻城破城,我下的第一个号令就是屠城,让稻城的统统报酬我凤冥国因攻城死去的兵士殉葬!”
沐寒的声音很平,她对这个寄父没有太多的豪情,小时候的靠近感早就忘了,认干亲只是看在高余对父亲的恭敬以及高余对峙的份儿上,说实话,阿谁时候另有高余是苍丘国的武将或许会对她的报仇无益的原因。
沈润哑然,来之前说好的礼贤下士好言相劝,成果来了就成威胁利诱了。
“沐寒是我凤冥国的良将,前程无量,苍丘军又刚被凤冥国的军队打退三百里,她有哪一点需求你担忧?现在我军正和舒元凯的军队交兵,且我军正占上风,一旦舒元凯败北,凤冥**队将直逼稻城,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怎会不知沐寒这个时候邀你是为了战事,你肯赴这一次的邀约不也是为了战事?”
高余神采发青,这女人好不要脸!
“确切如此呢。”晨光笑吟吟道,“一个窃国,一个侵犯,看来是苍丘国气数已尽,以是,高将军要选哪一个做本身的新仆人?”
高余面向着草亭,闻言,嘲笑了一声:“凤帝陛下崇高,末将只是一名小小的武官,不敢与陛下闲谈。末将是苍丘国的武将,苍丘国和凤冥国正在大战,末将再呆下去就是通敌了。”他看了沐寒一眼,这一眼带着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