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愣住脚步,顿了顿,她转过身来,神采如常,没有因为他的问话掀起半点波浪,朱红的唇噙着浅笑,她向他走近,终究停在他面前。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晨光莞尔一笑,淡淡留下一句:“张哲先放在连城吧,归正,迟早,连城我会拿返来。”说罢,站起来,回身,欲分开。
晨光惨白的脸上不见半点波澜,既没有因为他的割让欣喜,也没有因为他说井水不犯河水气愤,她连微微摆荡想要策画一下的颠簸都没有,她悄悄地望着他,半晌以后,莞尔一笑:
她就像在讲笑话一样,但是这话并不好笑,她也不是在讲笑话,她是在摸索,乃至能够说是在明着刺探。晏樱却不筹算和她说这个,他淡声道:
“我不恨你。”晨光冷酷地打断他。
“我虽给你用了‘忘尘’,但在游龙岛时你并未受重伤,如何,归去的路上让雷劈了?还是被狗咬了?”她俄然望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问。
“你定要与我走到一对一决斗拼个你死我活的境地?”他沉声问。